“不,琪王殿下,我要见琪王殿下……”妇人被侍卫摈除,忙起家,任由侍卫再如何劝说,都不肯拜别,口口声声喊着要见琪王。
“无痕阁部下浩繁,很多一个小小的县令,更何况县令已死,即便被查出来他是无痕阁的人也是死无对证,不至于为了他大动兵戈。”
反话正话倒是都被霖王一人说了,就在世人因他前后冲突的话一头雾水的时候,萧景霖趁机跪下,向天子请命,“启禀父皇,儿臣愿替三哥前去,查明本相,安定淮南匪患,望父皇恩准!”
惊喘不定的看着沐风,惊骇的咽了咽口水,倒是一动也不敢动。
“承儿,瞎扯甚么!”袭母打断儿子,干脆琪王不在,拉着袭玥进了屋里,让袭承守在院子里。
“实在,我和母亲很早就想来看姐姐了,只是被王爷拦着……”
“主子,如果然有这么简朴就好了,”阿礼语气凝重,萧景霖眼中一暗,一掌呼了上去,“你小子,还不说重点?”
“谢父皇。”
阿礼排闼而入,正见主子靠在床边守着小南,被他一吵,萧景霖刹时展开了眼睛,不悦的瞥他一眼。
妇人身子一抖,忙道:“启禀皇上,只要能还民妇相公一个公道,民妇情愿以死赔罪!”
天子坐下,龙颜微沉,看不出息怒,“张氏,且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一介妇人,竟敢状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袭玥模糊感遭到母亲有苦衷,只是在王府,有些话说不出口,等房门合上,她问,“娘,承儿方才的话是甚么意义?”
“姐!”袭承喜道,翻开帘子,扶着袭母下来,袭玥上前,跟袭承一左一右扶着袭母进了王府,若不是卿儿去了书院,一家四口就凑齐了。
袭承亲身驾了马车,这会晤了袭玥,纵身一跃而下,举手投足都干脆利落,透着一股子大将之风。
“父皇有所不知,淮南匪患浩繁,儿臣此次前去,一来查案,二来也借此出兵剿除匪患,为磨难百姓谋得一片温馨,请父皇成全。”
袭承见四下无人,抬高了声音问:“姐,你和琪王之间是不是豪情出题目了?”
“主子,淮南县令之妻状告淮安府尹与官银一事有关,为袒护罪过,将县令杀人灭口,这会儿琪王和几位大臣都在大殿里,只怕要不了多久,皇上就会命令彻查此事。到时候,必将会查到县令头上……”
琪王出了肩舆,下了马车,挥袖让侍卫退下,冷俊的眸子看向妇人,之见妇人混乱的长发下,倒是一张年青的脸,从发髻来看,倒像是新婚不久的少妇。
街道上,琪王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行人纷繁让开了道,俄然,从人群里窜出来个衣衫褴褛的妇人,伸开双臂视死如归般的挡在了马车前。
“哥哥……”身边的小南也随之醒来,睡眼惺忪的眨眨眼,迷蒙的抬眼看着萧景霖。
“……”琪王模糊也听了个大抵,淡淡的看了妇人一眼,找了招了个侍卫过来,“带她去衙门。”
“他,不是你能歪曲的!”沐风唇间落下这句话,声音恍若夏季寒霜,字字都清楚可闻。
皇宫内,昨日胆敢闯进欢然居的歹人现在全数跪在大殿之上,大理寺卿李大人拱手道:“启禀皇上,这些人乃是来自淮南一代,本来是诚恳的庄稼人,只因天灾天灾,颗粒无收,这才不得已当了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