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恰是大理寺卿傅天仇,太玄老道口中的国之栋梁,他见仇小三两人乃是六扇门的捕快,便问道:“你二人有何性命关天之事须深夜前来。”
两人马上出了傅天仇的府邸,赶回天牢,把陈孀妇看好。
“大人,傅天仇会帮我们吗?”骏马吼怒,飞奔而过,猛虎张骑马和仇小三并肩而行,狠恶的暴风让声音听着恍惚。仇小三拉住缰绳,胯上马匹四蹄急停,在地上留下道长长的沟壑,他笑道:“傅天仇可不是段天德之类的豺狼,我经常在徒弟口入耳到对他的夸奖,称他是国之栋梁,何况也只要大理寺能够为陈孀妇昭雪。”
“恰是此事。”仇小三道:“我前些日子上任天牢总捕头,见了这孀妇,从她口中问出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特地前来呈递给傅大人。”
回到天牢后,仇小三和猛虎张商讨下,决定将段天德和陈老头的通信交到大理寺卿傅天仇的手中,如许下来,他也不算是棍骗陈家老头。
一条小河温馨的从门前淌过,月光落在水面上,大片大片的白光,好似一尊连绵玉盘,白中带着一点翠,清风吹过,掀起片片波纹,碧波泛动,好精美的夜景。
“你是六扇门的人。”傅天仇道:“本官信与不信与此案并无干系,首要的事证据。”
敲了有十多下,终究轰动了门里傅家的仆人,仇小三后退半步门刚好翻开,一个穿戴麻衣的佝偻老头提着灯笼,一手拿着根大杖,一脸警戒的瞪着他,问道:“夜班半夜,有何事需闹出大动静惹人清眠,知此为当朝大理寺卿的府邸否?”
落座后,一佝偻老妪端上茶来,仇小三泯了口,入口醇香,苦中带涩,涩中又带着淡甜。上方傅天仇放下茶盅,道:“现在能够说出你们的来意,如果在戏耍本官,定要治你们的罪。”
傅天仇一页一页的翻动手札,眉头越皱越紧,看完最后一页手掌乃至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杯翻倒,茶水洒了一地。他还犹不解气,骂道:“段天德这个混蛋,当真是下作,枉读圣贤书,竟做下如此不堪之事。”骂完后,他对仇小三道:“你既是六扇门之人,为何还要将证据交到我手中。”
“以是我把证据带来了。”他笑了,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打厚厚的信封,恰是从陈老头那骗来的和段天德的来往手札。将统统的手札滴到傅天仇的身前,仇小三抱拳哀告道:“还望傅大人主持公道,重审陈家庄孀妇通奸一案,还她一个明净之名。”
瞧了落款处,竟是仇小三的便宜徒弟盲眼老羽士,他没想到老道另有这般鬼斧神工的笔力,不由得赞道:“山不凡,报酬仙。”惹得傅天仇多看了仇小三一眼,心头暗道:“此子很有些眼力。”
仇小三轻笑两声:“我此人最见不得别人做恶,欺负个孀妇。”
“多谢大人,我便静候大人佳音。”仇小三感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