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和尚也似有所感到,沉默诵起往生经。
了因闻言也看了过来。
“人神好清而心扰之,民气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天然六欲不生。既无六欲滋扰,则吹嘘呼吸,吐故纳新,久之道也……”
我见命石一面天生纹路,是一只壁虎盘着一朵五瓣梅花,又将命石翻了个面,见另一面几个蝇头小篆,模糊看出是“梅满南山”,底下是两个拇指盖大小的正楷,曰:玄癸。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预言驱魔界将有一场空前的大风暴。驱魔界既有如此风暴,那处在驱魔界庇护之下的这平常人间,究竟又将会有如何翻天覆地的窜改呢?想到这里,我的心底也不由升起一股风云剧变的沧桑感。
“魔族向来不甘心失利,但众魔之间相互猜忌,各怀鬼胎,这才难成气候!自前次双龙山一役,众魔冬眠已久,全无动静,一向无声无息倒也罢了,此时闪现行迹,方兄的担忧不无事理!”屋子和尚顿了顿,又道:“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驱魔界同仁疗摄生息了这么些年,未到临阵对敌,同仇敌忾,双龙山一役必将重演,等候众魔的只要灭亡!”
老方“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哪儿也没去,不过到城南,会了会一些老朋友!”顿了顿,又道:“鼎胜个人真是大手笔,拜帖不但递给了我们华东的赤水盟,还别离递给了驱魔界的其他六盟,一时候群英际会,好不热烈!”
我点了点头,恍忽回想起金剑仆人驱魔以后让我帮他拍照,为的就是到驱魔机构领赏,拆开青布袋的封口,将袋子里的东西兜底倒在一旁的货架上,公然,一台古旧相机抢先掉了出来!我拿起相机玩弄两下,目光又被余下的东西所吸引。
我被恭维得有些不美意义,摘下橡胶手套,撤除围裙,推了推眼镜,道:“那里那里!前辈他胡胡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命石’?”
如许洁净利落的刀法除了陆子何另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