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带着那两只破狗来我家耀武扬威,阿黄又如何会咬死它们呢。村里这么多人,你如何老是看我不扎眼,我到底有那里获咎了你。”沈飞目光虽凶,但是脱手并不狠,只是将少女压住不能转动,然后和她实际。
“在这呢。”身材高大的沈飞在世人身后站起,双手各抓住摆布两人的脑袋,原地揪起来,抛向其他四人。
少女双眼一眯,落下的皮鞭不成思议地在半空中转弯,绕到少年身后,狠狠一拍,“啪。”少年措手不及,后背被击中,身材踉跄,跌跌撞撞地站不稳了。眼看就要倒地,俄然间,一道“凶光”自少年老虎普通的端倪间逼出,他咬紧牙关,硬是忍着扯破般的痛苦固执向前,扑进少女怀中,将之扑倒,压在身下。比女孩坚固丰富很多的身材,紧紧地将她压死,有力粗糙的大手锁住女孩的臂膀,不让她有抽鞭的机遇。
她已将欺负沈飞当作了日出、日落普通的必须环节,每天不来草屋找点茬就浑身难受。
鞭风吼怒,一丈五的鞭子在少女的头顶舞成了圆弧,只待落下时的轰隆一击。
莫君如本年十一岁,村里地主莫长卿的独女,生性娇惯,爱武,七岁的时候,便已将莫家嫡传的降魔鞭练至入门,可谓资质出色。她平生有三大爱好,第一,黏着邵白羽哥哥逛街;第二,习武;第三,欺负沈飞。
很明显的,必然是有明师教诲过她的技艺,起手之时,皮鞭自腰际一甩而出,在空中舞了个半圆,旋即拍向空中。
这时,缓慢的马蹄声,自村道上传来,白衣少年驰骋而来,“停止,都给我停止。”
沈飞不依不饶,大步冲上去,和他们滚在一起。
“啪。”一声脆响,红色的鞭体在空中刮起红色的风,就如少女的性子一样,刚猛如火,第一下抽在地上,意在警示,若沈飞再不出来,就要抽草药了。“呼呼呼。”
“混蛋。”沈飞低语。一双虎目藏在护住头颅的双臂之下,炯炯有神,没有涓滴颓废,“是你们逼我的。”
“莫君如,咱俩无冤无仇,你干吗总来找我费事”这个少年,想必就是草屋、药堆和大黄狗的仆人沈飞了。
“村南邵家,我叫邵白羽。”白衣少年喜形于色。
“不知好歹。”莫君如挥鞭抽下。
白衣少年闪电般的抬起右手,精确地抓向皮鞭。“啪。”鞭子总算是停下了,但白衣少年右手虎口全部崩开,血从鞭子和手的交代处滴下来。
几近在同时,有人从背后偷袭沈飞。他被开了瓢,血污顺着头皮滑落,掩蔽半张面孔,但与此同时,身上的气势却更加高涨,世人都很惊骇,发了疯似地与他扭打在一起。
总算将这个小祖宗安抚下来,白衣少年长舒口气,向前连跨数步,从前面拉住沈飞的肩膀,“沈兄,停止吧,我代他们向你赔罪了。”
女孩怒了,自腰间抽出皮鞭,抡圆了挥动。
莫君如谨慎翼翼地捧着白衣少年流血的右手,对着伤口用力吹气,而白衣少年则对着屋内躬身施礼道:“沈兄,我母染疾,望您登门一叙。”
“还不出来吗。”
“白羽你看,这小子不知好歹。”莫君如甩鞭,皮鞭在半途被白衣少年截下,“你再混闹,今后就别喊我哥哥。”
莫君如却不承情,一张樱桃口,小白牙狠狠地咬在少年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