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岚声泪俱下,道:“那是陈年旧事么?二十多年了,你何曾健忘过她?我原想着她有儿子,你有女儿,你两个结为亲家,也算续了你二人之前缘。你也好了了你的心结,能一心一意地对我这个王妃!”
白国太子见了泱泱,又看看乐安,一脸茫然,道:“如何会,会……”随即反应过来擅闯宫闱乃是大罪,仓猝偷身溜了。乐安仓猝抓紧衣衫道:“是白国太子用强……”
泱泱道:“紫色。”紫色乃帝皇之色也,乐安靠近了身,悄悄道:“你还是换个色彩吧。”
廖王闻言,愤恚道:“成果如何?成果如何?你不但没有成事,还将殷虹生生逼上了死路。”
泱泱看乐安着一件新做的粉色春衣,衣服上花开正艳,有粉有白,烘托着乐安一张圆脸娇~嫩非常,因而道:“这是芙蓉花么?”
两人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太后道:“我且乏了憩一会儿。可贵本日气候甚好,过两日又得热了出不了门,你两个出去逛逛。”
廖王板了脸道:“陈年旧事何必再提!”
素怀道:“郡主,不管如何这总不是甚么功德。还是快快让公主分开凤鸣台回寝宫安息吧。如果叫太后和皇上晓得了,公主名节是小,天子大怒是大呀。”
乐安道:“恰是这花的习性,白红两色皆我所爱。”又问泱泱道,“你喜好甚么色彩?”
泱泱道:“我前几日路过凤凰台,台前有两棵芙蓉花树,树上已经结了朵了,想是要开了。我们去看看吧。”乐安道:“甚好。”便与泱泱两个一起去凤凰台看花。果见树上已有鲜花绽放,白雪小巧非常敬爱。泱泱道:“我传闻这花早上开时是红色,到了早晨却又变作红色。”
乐安感觉有理便一笑了之。泱泱又道:“我们晚间再来看看这花变作红色的模样吧。”乐安道好。两人便约定时候,泱泱渐渐回到广慈宫来。
廖王瞧王妃这般哭哭啼啼的模样甚为心烦,不耐烦隧道:“你乃廖亲王妃,自始至终都没人来抢你位置,且别胡搅蛮缠。”说罢甩袖而出。李叙岚细细玩味“廖亲王妃”四个字,甚觉讽刺。
两姊妹闻言求之不得,给太后施礼辞职便手拉手出了广慈宫。
李叙岚边拭泪边道:“我这还不都是因为你。想当初,你与那殷虹妹子相识相知,本想娶她过门,怎何如太祖天子薨逝,你被废了太子位,太后为了防你被害,将你护在广慈宫中近十年。待你到廖地,殷虹妹子早已嫁作别人妇。”
太后已经起来,见她返来,招手令她坐于身边道:“方才乐安在此,有些话不好与你说。这会儿我有一事问你,白国太子的事,你父王可与你说过了?”泱泱红了脸低头“嗯”了一声。太后笑道:“你这泥猴子也有害臊的时候。”“太后!”泱泱一扭身故作活力。太后道:“瞧你现在这个模样方有几分像女儿家,到底是年事到了该嫁人的原因。在我面上也没甚么好害臊的,实话实说,白国太子可如你意?”泱泱抿抿唇,低着头道:“全凭太后做主。”
廖亲霸道:“有好也有坏。好处么,不必我多说。坏处么,你如果远嫁他国,我父女想要见上一面可就难了。这点委实不美。”
乐安惊惧,仓猝道:“泱泱,我没有,我没有。是白国太子欺负我。你,你救救我……”一面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