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裙子,笑道:“是芙蓉花,我顶喜好这花的。”
泱泱见这伉俪两一唱一和甚为可爱,因而道:“以是王妃感觉我嫁给谁都能够,乃至是江湖白衣,比如那覆雨庄瘸腿的陆庄主?”
泱泱怒道:“好一对……”她咬牙切齿地将“狗男女”三字压下,换了一个词嘲笑道,“金鸳鸯。”
廖亲霸道:“有好也有坏。好处么,不必我多说。坏处么,你如果远嫁他国,我父女想要见上一面可就难了。这点委实不美。”
李叙岚声泪俱下,道:“那是陈年旧事么?二十多年了,你何曾健忘过她?我原想着她有儿子,你有女儿,你两个结为亲家,也算续了你二人之前缘。你也好了了你的心结,能一心一意地对我这个王妃!”
李叙岚边拭泪边道:“我这还不都是因为你。想当初,你与那殷虹妹子相识相知,本想娶她过门,怎何如太祖天子薨逝,你被废了太子位,太后为了防你被害,将你护在广慈宫中近十年。待你到廖地,殷虹妹子早已嫁作别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