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侍婢返来,道:“许妃说已经用过饭了,让王爷和陆妃自用就是。”
泱泱拉了她手道:“姐姐放心,你我身在京中,京中三十万驻军,去了二十万另有十万,另另有守城禁卫军,充足保我等安然。”
陆雨道:“我那里是惊骇,只是战区百姓要刻苦了。”
袁珝点头,闷闷不乐。许令荃道:“陛下当年西征赤乌国,固然胜利,但也损兵折将,经这几年养息方有规复。朝中可用之将,莫不大哥,或者为避权斗退隐。”
泱泱面上一红,扭过身去,道:“我那里晓得!”
又言:“白国狼子野心,觊觎我大显也非一日两日了。大要与我大显联婚,使我放松警戒,背后里却厉兵秣马包藏祸心,实在可爱。”
陆雨脸面飞红,嗔道:“不叫就不叫,何必又来讽刺我?”
许令荃也是心潮起伏,并不避过他目光,伸过手来,将他手悄悄~握住,袁珝只觉她手一片温软,只是微微发颤。他翻过手掌,用他的大手将她小手笼在掌中。
天子吃惊。刘伯检急道:“陛下,达州驻军不及青崖。白国既然破了青崖,恐怕达州也伤害。”
陆雨握住他手,道:“我并不是叫你贪恐怕死,我只是担忧你。”
袁珝最怕因为许令荃之事,与陆雨生分了,现在顽笑依如平常,便大手一挥,令侍婢道:“去瞧瞧许妃可用饭了?”
天子因有前朝破亡之前车之鉴,为制止拥兵自重,各地驻兵未几,养了三十万精锐以修建长城为名,俱在京中。而白国子民身强体壮,向来勇猛,浅显百姓便能单身与黑熊雪狼斗争,更何况兵士。马上命兵部调取二十万军队,前去达州。徐积领命,道:“臣愿为前锋,亲率部援助。”
袁珝更加愁眉不展,叹了口气,道:“可不是。白国此次来势汹汹,领军的乃赫赫驰名的大将高瓦列,率军二十万,一举就夺了青崖城,现在正在达州城外鏖战,如果达州也失守,便一马平地,利攻倒霉守了。”
袁珝回到王府,泱泱亦在,问道:“五哥,我出宫时看城中很多将士走来走去,是真要兵戈了?”
袁珝道:“这倒未见得。我并无此想。”
陆雨冷静点头,道:“但愿如此。”
许令荃昂首望了望天,微浅笑道:“本日月色清澈,不忍孤负,特来一观。”又一摆手,道,“五哥,请。”将袁珝让进集英亭中。
许令荃道:“五哥怎忘了?那日王公公要你将展月带回王府,我也在场。”
袁珝恍然大悟,点头道:“恰是。”
陆雨道:“我晓得你胸有弘愿,但我不想你身入险境。我想圣上也是这个意义,是以才没有承诺你。”
袁珝亦道:“儿臣也愿往。”
袁珝略微难堪,方又坐下了道:“幼年无知,天南地北瞎聊,大了,总要避嫌。”
许令荃昂首微浅笑道:“五哥,幼年之时我们两个在宫中碰上,还能说上几句话。现在反倒生分了。”
天子点头,命徐积为主帅。徐积立即点兵遣将,率雄师拔营出京。
许令荃又是一笑,低头感喟一声,方又道:“五哥,我自小拿你当我亲兄长普通恭敬。现在嫁作你妇,所谓伉俪之道贵在坦诚,本日有些话我也想奉告五哥。”
袁珝一昂首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