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道人刚走,徐大财主便闪入丹房,将门闩牢,一把抱住尹娘就亲。
“银母三千两银子已熔融,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炼出银母,介时再插手银精便可日出九十九两银子……”
听到柴允德如此说,徐大财主问道:“道兄,银母三千两,为何日出银是九十九两,这银母又能练多少光阴?”
席间柴允德与世人举杯喝酒,却独独不与吴凡举杯,连眼神也不瞟他一下,中间孙秀才看到便道:“柴道长,这是我兄弟吴凡,他也是修道之人,你们也靠近一下吧。”
吴凡也点头道:“我也感觉是,不过我看那徐大财主坚信不疑,你是他老友,怎不规劝一二。”
孙秀才华得正想发作,吴凡却拉住了他,见吴凡神采淡然,孙秀才忍下了这口气。
尹娘推着徐大财主道:“徐大官人,此处为丹房,怕有冒犯,若在此行那肮脏之事,恐污了一炉好丹……”
徐大财主意他仙风傲骨,心下佩服,赶紧道:“道兄经验得是,徐某不敢贪婪。”
“丹道妙手,莫非是为了炼长生不老灵药?”
听到孙秀才这么说,吴凡赞了几句,又道:“孙大哥,席间那柴姓道人是何来路,徐大财主仿佛对他非常看重。”
孙秀才看吴凡一脸窘相,半信半疑隧道:“哦……这炼丹啊也有很多种,多数修道之人炼丹选金石百草入药,炼成药丸,传闻可延人道命,救死扶伤,别的另有些道家炼丹妙手,能以铅汞入药,百炼成金……”
柴清带着哭腔回道:“家中来信,老奶奶病逝,央老爷速回措置后事……”
吴凡侧着耳听了一阵,嘻嘻笑个不断,老段没好气隧道:“你个小兔崽子,叫你练功不练功,别人家的闲事倒听得那么高兴。”
柴允德一听接道:“愚兄家离此七百里,我日夜兼程,少则也要数日,但我娘子恐受不了这番颠簸,况这炉银母已炼了四旬日,目睹功成,岂可半途而废,这可如何是好?”
徐大财主一旁劝道:“道兄令堂大人病逝,做人子自当归府尽孝,道兄可自去!”
孙秀才淡淡一笑道:“愚兄也劝过他,何如他不信我,又有何法,他家私亿万,就是折个千钱万钱又如何,权当文娱消遣也无妨。”
徐大财主也点头称是,柴允德看看尹娘又看看徐大财主,道:“那……那荆布就让徐兄操心了!”
酒宴散后,徐大财主急不成奈地请了柴允德去炼丹,孙秀才明显常常来他家,已非常熟稔,让雨娘先回房歇息,带着吴凡在徐家庄园里闲逛。
吴凡叹了一声道:“饱暖思淫欲,贫困起盗心,人之欲望何故无穷无尽,怎不循分守己些……”
那烧火道人一听拜谢不已,跟着那阿菜欢天喜地去了。
阿菜点头称是,自去安排,那烧火道人见阿菜邀他喝酒喜出望外,又恐误了火候,尹娘一旁见到便道:“三狗自去,这烧火之事我亦熟稔,我替你守着便是。”
老段回道:“你小子收收心吧,用心修道,早日成仙,长生不老,无忧无虑才是大道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