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财主当即拍胸为誓,毫不亏欠了尹娘半分,柴允德谢了一番,便吃紧去了。
柴清带着哭腔回道:“家中来信,老奶奶病逝,央老爷速回措置后事……”
徐大财主也点头称是,柴允德看看尹娘又看看徐大财主,道:“那……那荆布就让徐兄操心了!”
孙秀才嘲笑道:“这徐贤铭不知从那里请来的羽士,自称丹道妙手,估计这一次又会被讹一笔银钱……”
吴凡小脸微红,心想,我才修道几个月啊,又没个端庄师父传授,那里晓得那么多,只得道:“小弟我也是自已瞎捉摸着练的,并无师父,以是真不晓得炼丹另有别用,大哥教我!”
孙秀才淡淡一笑道:“愚兄也劝过他,何如他不信我,又有何法,他家私亿万,就是折个千钱万钱又如何,权当文娱消遣也无妨。”
徐大财主意他仙风傲骨,心下佩服,赶紧道:“道兄经验得是,徐某不敢贪婪。”
徐大财主那里还顾甚么丹炉不丹炉,只是紧紧抱住道:“就是要了我的性命,也说不得了,只求小娘子救一救!”
孙秀才错愕地看着吴凡道:“凡兄弟,羽士炼丹不但只会炼长生不老灵药,你是修道之人,怎会不知炼丹有很多种?”
徐大财主家大业大,庭园深深,湖泊假山,亭台楼阁,吴凡看了只觉不比曾经进过的宣元府黄玉龙家稍弱。
徐大财主一旁皮笑肉不笑地接道:“柴道长说的有理,这年初拿些假丹药哄人长生的假羽士多矣,哪有柴道长十金道派真金白银来得实在,来来,柴道长,我们持续喝酒。”
听到柴允德如此说,徐大财主问道:“道兄,银母三千两,为何日出银是九十九两,这银母又能练多少光阴?”
而在徐府东北角处有一独立天井,恰是徐大财主专设的丹房重地,一间巨室以内当中立着一口一人高的丹炉,一个烧火道人正在炉底加着柴禾,徐大财主意柴允德口中念念有词,将一味药粉投入鼎中,不时检察着火候,而另一边厢徐大财主却与柴允德老婆王氏眉来眼去,那王氏年约二十三四岁,生得花容月貌,身形丰腴,非常风骚。
吴凡侧着耳听了一阵,嘻嘻笑个不断,老段没好气隧道:“你个小兔崽子,叫你练功不练功,别人家的闲事倒听得那么高兴。”
柴允德一走,徐大财主便有些按捺不住,直与尹娘说东说西,尹娘把眼色瞥向那烧火道人,徐大财主眸子一转,便走出丹房找来一个仆人阿菜道:“阿菜啊,柴道长来我们有些光阴了,这丹炉银母也已下好了,那烧火道人日日等待也实在有些辛苦,你去筹办些好酒好菜,好好慰劳一下他吧……”
孙秀才摇了点头道:“其实在我看来,这多数是假的,金就是金,石就是石,点石成金多为骗术,若真能点石成金,那不成了真的神仙?”
不由尹娘肯不肯,一把将尹娘扔在一张酒徒椅上。
吴凡猎奇地张着嘴,道:“这么短长,本来点石成金就是这么个来源,还真有啊!”
“娘啊……”柴允德大喊一声,哭得死去活来,徐大财主一见忙一旁规劝半天,那柴允德方才渐止哀思。
柴允德一听接道:“愚兄家离此七百里,我日夜兼程,少则也要数日,但我娘子恐受不了这番颠簸,况这炉银母已炼了四旬日,目睹功成,岂可半途而废,这可如何是好?”
烧火道人刚走,徐大财主便闪入丹房,将门闩牢,一把抱住尹娘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