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速把蛇篓子,装进事前筹办好的玄色塑料袋里,提了归去。
听到谢飞的声音,我和刘洁对视一眼,吓得大气不敢喘气一口!
刘洁神采大窘,嘴里胡言乱语、答非所问。
我用棍把小蛇捣死,然后将蛇头放在碗里,像捣蒜泥那样,把蛇头捣得一片血肉恍惚。
我从速把蛇篓子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摇了摇,拉着她的手道:“走,去你宿舍!”
等刘洁在我身后躲好,我才把蛇篓子翻开,将那条小蛇扔进了水桶内里。
“啊……好……好的……不对,去你的!”
当下,我左手端着碗,右手食指蘸了点蛇血,对着刘洁大腿上的伤口悄悄涂抹起来……
“呀……”
我说:“用水盆的话,就怕这牲口会窜出去!”
我心中大喜,从速把蛇篓子拿了起来,顺着开口往里一看,公然是一条蛇被困在内里了!
我回身对刘洁道:“你拿一只碗来,然后去床上躺好,把衣服脱了!”
因而我不再踌躇,悄悄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下。
刘洁公然吓得不敢再动分毫,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明显是惊骇被我占便宜。
刘洁想要遁藏,但又被我方才的话唬得一动不敢动,急道:“张天宝,你……你做甚么?”
我义正言辞道:“别说话,忍着,我在给你治病呢!”
刘洁顿时就花枝乱颤起来,身子微微扭曲着,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痛苦告饶道:“痒,天宝别咬了,痒……”
刘洁想了想,道:“要不……我去锅炉房看看,老孙头那边应当有!”
刘洁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碗,然后吓得紧闭双眼,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我说:“你上过生物课没?不晓得人的唾液有消炎的感化?”
明天刘洁的粉色连衣裙被我撕烂了,明天,她又换了一身米黄色彩的,裙摆比明天那件更短,走起路来,姿式特别诱人!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刘洁茫然摇了点头,道:“水盆能够吗?”
想到明天早晨,我在这个隐蔽部位的一番大战,我就忍不住地冲动起来!
看着四周没有其别人,我悄悄追到刘洁身后,用蛇篓子朝她臀瓣上一顶,道:“猜猜我带甚么给你了!”
……
我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蜜斯姐,我要用蛇血给你治病,脑筋里想甚么呢,思惟真不安康!”
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
慌乱之下,刘洁吓得两腿一夹,急道:“你……你别出去,我在换衣服呢!你张哥……仿佛是出去用饭了,要不你出去找找?”
我白了她一眼,道:“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让我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处所,你可别怨我!”
愣了愣,我才认识到刘洁想歪了,觉得我还要阿谁啥呢!
毕竟关乎本身的病症,说完,刘洁不等我承诺,直接就出去了。
说着,我又忍不住亲了几口,嘴巴一起上移,最后到了刘洁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才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
现在谢飞只是在我宿舍门口喊,但如果他跑来问刘洁,我可就不好躲藏了!
食色性也!
她不敢看我杀蛇的场景,扭捏着把碗拿来了,然后乖乖躺到床上,还主动把裙子掀了起来。
我晓得,如果明天再不戏弄刘洁,等她那伤口好了,今后就没如许的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