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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顿时就花枝乱颤起来,身子微微扭曲着,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痛苦告饶道:“痒,天宝别咬了,痒……”
并且,这条蛇与刘洁描述的几近一模一样,拇指粗细,一米来长,头上还长着一个红色肉瘤,就像公鸡的鸡冠,艳红得有些刺目!
我嘴里喘着粗气,道:“疗伤之前,需求消一下炎!”
我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十公分,这才瞥见左大腿内侧的阿谁伤口,仍然触目惊心!
她不敢看我杀蛇的场景,扭捏着把碗拿来了,然后乖乖躺到床上,还主动把裙子掀了起来。
我心中大喜,从速把蛇篓子拿了起来,顺着开口往里一看,公然是一条蛇被困在内里了!
看着四周没有其别人,我悄悄追到刘洁身后,用蛇篓子朝她臀瓣上一顶,道:“猜猜我带甚么给你了!”
明天刘洁的粉色连衣裙被我撕烂了,明天,她又换了一身米黄色彩的,裙摆比明天那件更短,走起路来,姿式特别诱人!
我回身对刘洁道:“你拿一只碗来,然后去床上躺好,把衣服脱了!”
“嗯!”
如此被重击几下,小蛇终究蔫了,伸直在水桶底部,再也没有力量折腾了!
我晓得,如果明天再不戏弄刘洁,等她那伤口好了,今后就没如许的机遇了!
不一刻,刘洁拎着一只大水桶返来了,道:“接下来如何办?”
没想到此次,我到了跟前一看,就发明此中一个蛇篓子内里“咚咚”作响,明显是有东西钻出来了!
我义正言辞道:“别说话,忍着,我在给你治病呢!”
我坐在床边,低头一看,发明刘洁裙子掀得不敷高,伤口还没暴露来。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乍一进桶,它死命地往上游,诡计摆脱出去。
说是看伤口,可我的眼睛,还是很快重视到了刘洁裙子底下,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
她有些活力地转过身来,瞪着我道:“要死啊你!”
食色性也!
说着,我又忍不住亲了几口,嘴巴一起上移,最后到了刘洁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才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
“呀……”
我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蜜斯姐,我要用蛇血给你治病,脑筋里想甚么呢,思惟真不安康!”
刘洁吓得今后一缩,但睁眼瞥见我是在找伤口,这才停止了挣扎。
我看了看,刘洁还没有返来,因而本身又去了一趟北墙。
“你……抓到那东西了?”
因而我不再踌躇,悄悄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下。
刘洁道:“消炎就消炎,你……你把头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