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起来吧。”嘉西亚将手递到他面前。
永冬王都圣殿的花岗石台阶已被鲜血染红，氛围中的甜腥味浓烈得有些刺鼻。
地上躺着很多尸身——有神罚军的、有教徒的、有本身人，也有莫金族沙民。他们死状各别，大多数身上都有被烧焦的陈迹，碎裂的肢体和内脏落得到处都是。法瑞恩晓得，那是死于烈性雪粉的打击和燃烧。
倘若不是有雪粉的话，战局能够还真不好说。
法瑞恩悄悄握住女王的手，在指背上意味性地一吻，接着起家站到对方身侧。
“我只是随口一说，”卡芭菈耸耸肩，“但愿您能兑现您的承诺。”
“然后呢？”女主教不测出声道，“被教会的雄师碾成齑粉？还是说筹算一辈子漂流在海上，永久不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