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炽烈哭了一会儿,爬起家,藏入密林中。我们这才如梦初醒,下山追捕他。路过两人相斗之地,只见树倒山塌,仿佛被海上飓风刮过似的。
塔木兹是我们麒麟海武学的祖师爷,老夫活了两百多岁,未曾见过他一面,只是偶尔在梦中受他启迪,外出找寻刚觉醒的月舞者。安佳,你这条命可说是塔木兹救的。”
大伙儿本来另有些踌躇,这下都急了眼,一齐发挥月火功,化作兽形,各使绝学。马炽烈本来举手投足都能杀人,但中毒以后,力量不济,出拳打伤了十来个兄弟,竟就此逃脱了。
安佳噘嘴道:“女人也能是懦夫,愚人哪?”
过后,我们数了数,本来一百九十七个同胞,能转动的唯有九十个,其他要么死了,要么这辈子生不如死。
形骸听那曲子越来越急,令他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愈生机急的想找到这奏曲人是谁。
他这么一走,我们都知不妙:若那毒毒死了他,倒也一了百了,若毒不死,万一他治好了毒,大伙儿各自为战,谁也挡不住他三招两式,只怕被他一人搅得全部群岛天翻地覆。
安佳喜道:“她准是塔木兹了?塔木兹竟是个女人?”
安佳笑道:“晓得啦,师父,但毕竟还是您白叟家亲身动的手,我内心最感激的还是您。”
形骸忙道:“安佳,你别打岔,听红爪大师说下去。”安佳朝他做了个鬼脸,终究闷声不响。
红爪又道:“我挨了马炽烈一掌,似断了好几根骨头,幸亏我本领不差,保住一条老命。再斗半晌,马炽烈抱着脑袋,冲出重围,跑的没了影。我感觉他受伤倒也不重,莫非是内力耗尽了么?
我却道:‘马炽烈多么人物,毫不会对无罪之人动手。我们算计他这事,他晓得与旁人无关,还是会找到我们头上。’
我红爪虽打不过塔木兹,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孬种,朝马炽烈撞去,马炽烈伸手抓我,我猛地一冲,奋力将派如何抢出,马炽烈却一掌拍向我脑袋。我晓得本身中这一掌,绝无生还之理,干脆不挡,将派如何今后一抛,闭目待死。
我们将信将疑,但大师高深莫测,不再答复,我们只要打道回府。
那塔木兹山在麒麟海正中,高约四百丈,乃麒麟海山岳之最。大伙儿当即解缆,四天以后,到达岛上。只是五大长老已死,谁也没见过塔木兹,不知该如何找他。
山下丛林摇摆,一会儿火光升上来,一会儿银光落下去,数里周遭的丛林着火,又被大风吹熄,大树飞来飞去,巨石被抛上抛下,我们在山上看傻了眼,只见到一团红火,一团银火缠斗厮杀。
我抬头朝天,见天上飞来个女子,那女子戴着一幅木头面具,遮住脸面,周身银色羽毛,一双翅膀燃着乌黑火焰,尾巴拖得长长的,好似燃着银火的缎带。我传闻过月神常常坐着银色凤凰巡游夜空,这女子也是月舞者,似是半人半凤凰之躯。”
孔凤凰非常高傲,她道:‘但我的病也没好。只不过你中了我这‘月影内劲’,侵入五脏六腑,若不速速医治,性命毕竟难保。’说罢化作一道银光,隐入云层,似飞回玉轮中去了。
红爪点头道:“马炽烈似又怒又怕,他道:‘孔凤凰,你还活着?’
红爪大笑一声,甚是欣喜,道:“我们大伙儿正筹议对策,轰地一声,大屋震惊,火焰扯破了墙。我们赶紧破墙而出,只见马炽烈从火中走来,长发飘荡,逐步变作那长角白狼之形。两年之前,他这模样在我眼中仿佛天神,可现在最残暴的妖怪也不及他这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