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发男人被沉折击伤眼睛,本跪在地上,俄然间,他眼睛长好,拔出飞斧,扔向沉折,这飞斧夹着烈风,来势非常凶悍。
安佳更是一头雾水:“形骸、沉折到底与盗火教有何干系?他们似会使那亡人蒙的武学?”
渔父爷固然奸猾,但为人骄躁,受不得激将法,一听之下,面有熬色,道:“老子早安排好了,到了早晨,派我麾下女孩儿手持利刃,去把荷叶岛船舰十足凿穿,再将破洞粗粗赌上,待得盗火教雄师一到,荷叶岛的船一出港就沉,海上溃不成军,这仗岂能不败?”
形骸道:“不是我们说,是要你说!你最好莫耍花腔,我们晓得你那鸿钧逝水的藏身处在哪儿,也能随时出来。将来若得知你在为非作歹,我就把你捉回家去,每天用冥火烧烤。”
形骸道:“上头的神?莫非也是地盘爷?我熟谙一名潜地婆婆,但她眼下是闲云野鹤,已不管风水之事。”
形骸道:“那你把盗火教有何诡计,你所知全数案情,全都给我招出来!”
沉折大声道:“派如何女王身边妙手如云,神机奇谋,我说你们底子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你们与这渔父爷另有甚么诡计?我看多数不管用了。”
黑须男人答道:“待我们攻陷了荷叶岛,大人许给你五十两,但要你做的事可万不准出不对。”
渔父爷闻言浅笑,答道:“盗火教付账夙来利落,找我有事,我岂能不帮手?”
渔父爷笑眯眯答道:“朝中有人好办事,盗火教岂能....”
沉折叹了口气,劈出剑风,将安佳、缘会开释。安佳噘嘴道:“我本也不要你救,形骸哥哥自会放我,我才不承情呢。”
白发男人冷冷说道:“荷叶岛也一定强过苏母山多少,现在苏母山安在?”
黑发男人大声道:“你怎会蒙大人的冥火神掌?你...恰是藏沉折?”他们体内虽有冥火,可用冥火加强体格,却万不能以冥火使出劈空掌工夫,目睹形骸此掌火力强大,只看得冷傲不已。
黑发男人盯着形骸、沉折直瞧,眼神惊奇非常,道:“你们谁是藏沉折?为何....体内皆有冥火?却又全都是人?”
形骸心中好生相敬:“至今所见的盗火徒,皆是慷慨赴义的人物,即使是仇敌,倒比这些地盘爷好很多了。”
形骸道:“渔父爷,你作歹多端,罪大恶极,所犯诸多罪过,你承不承认?”
另一黑须男人取出十两翡翠,交给渔父爷,渔父爷皱眉道:“十两?这可少了些,说好不是二十两么?”
安佳心中惊惧,暗想:“派如何女王全不知情,稍有闪失,如何防备这水中的妖魔?”却道:“当真异想天开!这战略真是蠢死啦,底子行不通。荷叶岛的兵舰守备森严,你们去了,他们立即就晓得不对劲。”
渔父爷怕被火烧,赶紧点头道:“我认!我认!”
形骸吓了一跳,心想:“这海魔拳能力竟如此惊人?”连沉折也颇感不测,他本不想杀死此人,可初学乍练,尚不能掌控力道。
渔父爷大呼一声,手持珊瑚弯刀,朝形骸当头劈下。此人臂力似比那鲤鬼老更大,可在形骸眼中已算不得如何难缠,他掌中黑光一闪,黑铁骨剑在手,在他弯刀上一格,渔父爷只觉这少年内劲如火,烧上手臂经脉,他喊道:“邪门!”力量一松,铛地一声,弯刀被黑铁打折了。形骸再一招“赤云紫霞”,渔父爷髯毛着火,惊骇非常,直朝湖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