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道:“不错,恰是这四法派。就在昨晚,小妹四法派中一名‘朋友’奉告小妹:在这西亡谷中有极其古怪之事,似有一群妖魔邪教,藏于谷中,在做甚么暴虐活动。四法派大旨,恰是‘除妖降魔,保护世道’这八字,他们不能坐视不睬,故需前来一探究竟。”
形骸怒道:“你这般一说,倒显得我当真是急色无耻之徒了。”
这般苦学三日,徒劳无功,玫瑰也觉忧?,打趣道:“我看不如你投奔我们山剑天兵派如何?就凭你这第五层的龙火功,在那儿也足以傲视群雄了。”
玫瑰笑道:“你说话可真不吉利,少说废话,快随我来。”
玫瑰带他回到屋中,取出本身所记心得,誊写甚是详确,本来她看似学的轻松自如,浑不吃力,可背后里所下苦功,实非常人能望项背。她将记录向形骸娓娓道来,逐条演示,形骸模恍惚糊的如有所悟,可待要尝试,却老是功亏一篑。那符纸在玫瑰手里是活物,能传天然之意,可到了形骸掌中就死的不能再死,纯是废纸一张。
这女子叫做藏恩方,是藏家中极希少的道方士。她与玫瑰友情极好,虽将她逮个正着,却不觉得忤,反指着形骸笑道:“此人是谁?是你的情郎么?”
形骸暗叹:“可贵她对我如此体贴,那就陪她外出逛逛。”说道:“好,我们去哪儿?”
玫瑰性子争强好胜,锲而不舍,一旦生出兴趣,立时极其用心,显出莫大毅力,求知若渴,且记心极佳,也有过目不忘之能。
形骸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玫瑰笑道:“你若对我用强,我可敌不过你,还是防着些好。”
形骸道:“四法派来除妖,你又来凑甚么热烈?”
长须道人说道:“孟行海?我倒似传闻过你此人,你在一天以内,将融融功与瘦体功练到极高境地,可有此事?”
两人来到镇上,牵了两匹骏马,驰出山路,公然对准那乌云覆盖之处。形骸这将近一年来头一次分开穹隆六道塔,见千里崇山,万里海雾,只觉气度开畅了很多。
玫瑰叹道:“你此人太不通世务啦,神玄门与四法派本就是一脉相承,四法派实可算作神玄门的分部。”
玫瑰笑了笑,叱责一声,骏马扬蹄冲刺,形骸骑术远不及她,只得喊道:“等等,谨慎,谨慎了!”
形骸先教她融融功,她头一天就学的有模有样,到第十五天上,已能将龙火悉数转为真气,进步之快,结果之佳,远超别人,形骸甚是惊奇,自夸若无放浪形骸功互助,决不能学得如她这般敏捷。但又瞧玫瑰精力委靡,晓得是她彻夜苦练之果。
形骸、玫瑰一转头,见高处站着三人,一人是个长须羽士,黑长眉毛,肤色发紫,一人是其中年道姑,化着淡妆,脸上笑吟吟的,一人则是个漂亮阴沉的少年,约莫十8、九岁年纪,穿金色道袍,身后背负一柄大剑。形骸只觉此人道子也甚怪癖,可他与沉折那怪癖又很有分歧。沉折是沉闷避世,冷酷淡然;此人则是极度傲岸,目空统统。
形骸道:“我符华法尚未练成,如何能去游学?”
形骸道:“岂止是差,的确是不得方法,一塌胡涂。唉,我委实教不了你,你还是另请高超吧。”
玫瑰羞怯道:“他叫孟行海,是掌门人硬配给我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