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听得耳朵发热,道:“师伯也忒无聊了,你我怎会那样?”
形骸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可即便玫瑰学有所成,神玄门众师却迟迟不传授真正道法,只几次让众门人扎根底,背咒文,玫瑰性急起来,找拜紫玄几番实际,又向师兄师姐刺探军情,只是不管她如何威胁利诱,却始终未有答复。玫瑰深知此中必有玄机,因而不再张扬,暗自揣摩此中事理。
骑行途中,玫瑰掀起衣袖来,暴露洁白的手臂,道:“你看这儿。”
形骸道:“你这般挑三拣四,可算不上是我们道方士。”
玫瑰道:“不错,恰是这四法派。就在昨晚,小妹四法派中一名‘朋友’奉告小妹:在这西亡谷中有极其古怪之事,似有一群妖魔邪教,藏于谷中,在做甚么暴虐活动。四法派大旨,恰是‘除妖降魔,保护世道’这八字,他们不能坐视不睬,故需前来一探究竟。”
形骸、玫瑰一转头,见高处站着三人,一人是个长须羽士,黑长眉毛,肤色发紫,一人是其中年道姑,化着淡妆,脸上笑吟吟的,一人则是个漂亮阴沉的少年,约莫十8、九岁年纪,穿金色道袍,身后背负一柄大剑。形骸只觉此人道子也甚怪癖,可他与沉折那怪癖又很有分歧。沉折是沉闷避世,冷酷淡然;此人则是极度傲岸,目空统统。
形骸道:“当然,我们来时见到过他们那总舵地点。”
藏恩方顿时暴露可惜之色,道:“本来如此。”
玫瑰笑道:“那就随我叛出师门,投奔敌营,哈哈,这么一来,我就成了诱人入魔的妖女,你就成了自甘出错的魔头。”
玫瑰笑道:“你可曾听过‘四法派’么?”
玫瑰听这工夫如此之难,豪气顿生,道:“那且由我来尝尝!”逼迫形骸说出诀窍。形骸将裴长生所授如数道来,玫瑰听了,当即背诵咒语,学画道符,苦练旬日,已然融会贯穿。
玫瑰笑道:“你说话可真不吉利,少说废话,快随我来。”
玫瑰一拉形骸,两人伏在地上,她瞧出形骸心中迷惑,道:“师兄,还请谅解小妹擅作主张,诓你来此。”
形骸暗道:“她为何如此神采?仿佛我与玫瑰在一块儿,令师妹大受委曲似的。”
玫瑰带他回到屋中,取出本身所记心得,誊写甚是详确,本来她看似学的轻松自如,浑不吃力,可背后里所下苦功,实非常人能望项背。她将记录向形骸娓娓道来,逐条演示,形骸模恍惚糊的如有所悟,可待要尝试,却老是功亏一篑。那符纸在玫瑰手里是活物,能传天然之意,可到了形骸掌中就死的不能再死,纯是废纸一张。
忽听一女子笑道:“好个机警丫头,我偶然之言,你倒施故意之计。”
玫瑰叹道:“你此人太不通世务啦,神玄门与四法派本就是一脉相承,四法派实可算作神玄门的分部。”
形骸心知唯有如此,答道:“那就多谢了。”
形骸道:“胡来,可别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