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安玉此人也真是,生性嗜赌,却又恰好运气极差,逢赌必输,还从不接收经验。如果安玉能有像他一样的赌技,玩玩也何尝不成。
“别提了!”秦子铭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他常日出门都有马车,几时像本日这般走过这么长的路,差点没把他累死,安知锦这女人,真是太可爱了。
“苏兄送得这把檀木折扇,传闻是前朝大墨客白甫所用的,上面的诗乃是其真迹……拿去卖的话,应当能卖个上千两银子吧,”秦子铭拿着一把折扇,翻开,翻来覆去地看着扇面自言自语道,“但是如果被苏兄晓得了,他会活力的吧……”
甚么,收债?
刚才在安侯府,见安知锦态度非常冷酷,他还觉得安知锦不筹算管这件破事呢。但是现在想想,安玉再如何说是她亲爹……就算她看起来冷血不讲情面,安侯府上的世人好歹也都是她的亲人,她又如何能够置身事外呢?
秦子铭第一次发明,本来本身是个大财主!
“那您从速回栖云阁歇着,王妃娘娘叮咛了一些事,老奴得从速去办,就不送您了。”说着,孙管家急仓促地就要走,现在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了,间隔太阳落山也就一个下午,他得快点叮咛人去才行。
安知锦点点头,目光看向了孙管家,“孙管家,你都听到了,这三千四百五十二两银子,在明天太阳落山之前,要给本妃一文很多的全数要返来。”
提及来他仿佛还真充公过内里的债,他每个月的俸禄也就那么点银子,本身花都嫌少,以是底子也不成能有甚么闲钱借别人,更别说收债了。
“你先派人去收,比及入夜之前,谁没还返来陈述本妃就好了。”安知锦见孙管家一脸难色,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但是这负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是不成能就让如许白白的丧失掉这些钱的,更何况是在她这么缺钱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面前俄然一亮,心中有了一个主张。
“这件金蟾摆饰是真金的,拿去卖应当也能值个上万两银子吧……另有这个南海的夜明珠,西域的汉白玉,燕幽国的端砚,雪轻国的龙泉剑……”这一清算,他才发明,本来本身这几年来的保藏品还挺多,多到很多连他本身都忘了如何来的了,如果都拿去卖一卖,起码应当也能凑个几万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