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秦子铭便立即到了书房,找了个大袋子,开端忙活起来。
要说安玉此人也真是,生性嗜赌,却又恰好运气极差,逢赌必输,还从不接收经验。如果安玉能有像他一样的赌技,玩玩也何尝不成。
等等,安知锦在筹钱,那就是申明,她筹算帮安玉还债?!
这些内债,都是常日里秦子铭和那些纨绔们在外玩乐的时候借给他们的,时候少则一个月,多则一两年,纨绔们不主动还钱,秦子铭天然也不会上门去要,除了面子,这点钱在内里玩实在也算不上甚么,是以他也没想过借出去的钱有朝一日能收回来,只是这府上的账,记的时候还是得写上一两笔的。
想到这里,他面前俄然一亮,心中有了一个主张。
“慢着,她叮咛你干啥了?”秦子铭见他神采仓猝,不由有些猎奇安知锦叮咛了些甚么。
五十万两,那可不是个小数量,安知锦就算把他这王府卖了也不敷还的啊!
秦子铭俄然感觉本身脑筋像要炸开了一样。
“这……”孙管家感受有些难堪,他还真没上门收过账,更何况这些公子固然都是纨绔,但府上的背景在盛京再如何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找上门去收仿佛也不太好。
甚么,收债?
他要看看有没有甚么东西能拿去卖了的,固然他没甚么金库存款,但是这么多年来,府上的保藏还是很多的,现在拿去卖了筹点钱,总好过到时候安知锦把他王府给卖了要好――以安知锦的性子来看,估计真做得出这类事。
“苏兄送得这把檀木折扇,传闻是前朝大墨客白甫所用的,上面的诗乃是其真迹……拿去卖的话,应当能卖个上千两银子吧,”秦子铭拿着一把折扇,翻开,翻来覆去地看着扇面自言自语道,“但是如果被苏兄晓得了,他会活力的吧……”
“王妃娘娘不知是缺钱还是如何了,一返来就找李账房问了王府的家底另有多少银子,然后还拿帐本检察了内里的负债,说要把内里别人欠的银子都收回来……王爷您快回房歇歇吧,老奴安排安妥了再去栖云阁见您。”说完,孙管家就急仓促地走了,留下秦子铭在原地一脸懵逼。
他真的是很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既然安知锦都筹算帮手了,他这个安侯府的半子,只怕也难以和这五十万两的赌债抛清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