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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禁止这件事,她才方才穿超出来,不能让秦子铭给她扣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刚才那位是琴趣阁的苏白老板,是王爷了解多年的老友了。”孙管家见安知锦神采有些古怪,笑着解释道。
安知锦赶紧表示他不要发言,两人就站在原地看着那白衣男人喂秦子铭喝完了那碗汤羹,将秦子铭放在床上躺好,又替他掖好了被角,站在床前看了他半晌,这才走过来清算东西,筹办分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入眼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屋内空无一人,只要几只红烛悄悄地燃着。
小厮把烂醉不醒的秦子铭扶回流云苑内,秦子铭一沾床立即就呼噜呼噜睡着了,完整不晓得他新娶的嫡妻早已在这张床上命丧鬼域。
转眼间,那高大的树干下,呈现了一抹人影,他穿戴一件银狐裘披风,一身洁白,几近与身后的雪地融为一体。那几片被风吹落的积雪飘落在他的肩头,他微微撇过脸,高傲氅下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悄悄掸去了肩头的雪。
只见烛光泛黄的屋内,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正在脱秦子铭的裤子!
但是为何,她的夫君幕王爷会和阿谁男老鸨是老友?
不知是谁翻开了窗户,北风夹着些星星点点的雪沫掠过,落在窗前的长案上,如洁白初放的梨花般,轻柔温润。窗外积了一院的皑皑白雪,银装素裹,袒护了统统。
屋外的雪仍然簌簌地下着,长廊拐角处呈现了一男一女两小我影,恰是安知锦和孙管家。
本来她嫁的这位夫君,不但是个废柴,竟然还是个断袖!
“琴趣阁?甚么处所?”安知锦一听是秦子铭的老友,顿时明白了为何刚才那男人的行动那般轻柔,怕惊醒了秦子铭。
“咳咳……”提及这个,孙管家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有些支支吾吾道,“王妃娘娘您常日深居闺阁,以是未曾听过琴趣阁的名字也是天然……这琴趣阁乃是京中非常驰名的风月场,只是与其他风月场分歧的是,这琴趣阁中皆是清一色的男人……”
端着那碗汤羹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还穿戴大红色喜服,锦被胡乱盖在身上,一条胳膊半截腿皆露在内里,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悄悄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翻开被子开端帮秦子铭宽衣解带。
男人抿了抿嘴唇,行动轻柔地俯身抬起他的背,帮他把外套脱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让她惊掉下巴。
两人一走近流云苑,安知锦便发明了院中的足迹,出于特工的敏感,她一贯对四周的环境非常在乎留意,这足迹是从那颗高大的枫树下延长到屋外的青石板上,如果府中的下人,必定不会踩出这么一串足迹。
屋内灯火如豆,古色古香的陈列在泛黄的烛光下别有一番喧闹温馨之感。
视野再次移到了面前的灯火透明的房中,他幽深的眸光沉了沉,踏着坚固的白雪,朝门口走去。
美人如画,她一时之间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忽有一阵疾风吹来,光秃秃的枫树枝桠上的积雪,生生被吹落了几片。
“咦?”孙管家见她模样奇特,不由猎奇上前,往屋里一看,收回了一声不解的赞叹。
安知锦赶紧拉着孙管家躲到一旁的墙角,不久,公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待到那轻微的脚步声消逝后,二人才从墙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