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那碗汤羹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还穿戴大红色喜服,锦被胡乱盖在身上,一条胳膊半截腿皆露在内里,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悄悄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翻开被子开端帮秦子铭宽衣解带。
只见烛光泛黄的屋内,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正在脱秦子铭的裤子!
哈哈,小铭子的基友退场啦啦啦啦~
竟然有个男人对她的夫君欲行不轨!
屋内灯火如豆,古色古香的陈列在泛黄的烛光下别有一番喧闹温馨之感。
只是脚下的步子还没动,她就看到那男人行动轻柔的将秦子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裹进了锦被中,回到床头坐下,抬起秦子铭已经被脱得精光的上半身,让他靠在本身身上,然后端起桌上的瓷碗,开端一勺一勺喂起秦子铭来,那行动,密切如同恋人。
秦子铭常常去琴趣阁玩乐,几日不归也是有的,而苏白也经常会在星空阴沉的夜晚,或是提一壶小酒,或是抱一盏古琴来府上与秦子铭小聚,是以府中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忽有一阵疾风吹来,光秃秃的枫树枝桠上的积雪,生生被吹落了几片。
秦子铭的五官生得极美,鼻梁挺直,双唇丰润,此时现在,他睡得正熟,烛光照着他都雅的侧脸,长如蝶翼的睫毛在他白净的脸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暗影,显得非常温馨和顺。
安知锦赶紧拉着孙管家躲到一旁的墙角,不久,公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待到那轻微的脚步声消逝后,二人才从墙角出来。
本来她嫁的这位夫君,不但是个废柴,竟然还是个断袖!
空落落的天井,那里另有那抹白影,若不是院中的那串足迹过于较着,她会感觉本身刚才所看到的都是幻觉。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让她惊掉下巴。
但是为何,她的夫君幕王爷会和阿谁男老鸨是老友?
两人一走近流云苑,安知锦便发明了院中的足迹,出于特工的敏感,她一贯对四周的环境非常在乎留意,这足迹是从那颗高大的枫树下延长到屋外的青石板上,如果府中的下人,必定不会踩出这么一串足迹。
美人如画,她一时之间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咦?”孙管家见她模样奇特,不由猎奇上前,往屋里一看,收回了一声不解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