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俄然撞上了一块硬物,秦子铭一扭头,这才发明本身竟然已经退到了墙角,还没等他扭过甚,安知锦就已经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身边的墙上,将他圈在本身的面前。然后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拉到本身面前,逼着他的目光与本身平视。
她松开了秦子铭,退了几步,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一扯,“来吧。”
桌旁的太师椅中,倚着一个身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她一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双腿架在面前的圆桌上,妆容精美的脸微侧着,下巴微抬,一双冰冷的眸光正斜睨着床上的秦子铭,全部给人一种非常傲岸不屑,冷若冰霜的感受。
秦子铭从小就不喜习武,对武功的确能够说是一窍不通,单从安知锦刚才那一巴掌来看,贰内心就非常明白,如果真打起来,他恐怕毫无还手之力,只要乖乖挨打的份。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家来,却发明并没有像昔日宿醉后那般头疼欲裂的感受,只感觉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
他睁着茫然的双眼,眸光不经意在屋内扫过……
“额?”顿时,他整小我吓得下认识地今后一仰。
俗话说,*一刻值令媛,本日但是别人生中最首要的大喜日子……一想到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能抱着身娇体软的媳妇儿睡觉,内心就感觉舒坦了很多。
秦子铭不晓得的是,此时现在安知锦对他已经嫌弃到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身为一个男人,她只不过扇了秦子铭一巴掌,他就站都站不稳一下子颠仆在地,这类男人,只能用酒囊饭袋一个字来描述。
洞不洞房是别的一回事,但是他实在受不了被一个女人这般欺负,特别是安知锦那不屑的眸光,刺痛了他的自负心,他俄然就脑筋一热,“打就打,爷今晚如果求一声饶爷就不算男人!”
这的确是奇耻大辱!
一个女子敢打本身的夫君临时不说,为何他这个娘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能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他刚想开口问此人是谁,目光上移看到她一身红色嫁衣,这才俄然认识到今晚是本身的大婚之夜,那么,面前这个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女人,就是他的娘子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气得憋红了脸,安知锦的嘴角俄然弯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家来,缓缓朝秦子铭走去,“不错,风趣。”
若不是苏白那一碗醒酒汤,只怕他得一觉睡到明天去。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动我?你还真不嫌丢人。”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刻薄刻薄,带实在足的鄙夷。
安知锦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他的眸光中仿佛更多了几分寒意。
秦子铭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晓得是甚么时候了。
他俄然从地上站起来,怒道,“爷娶了你,你就是爷的人,凭甚么不能动你?再说了,你试过了吗?你如何晓得爷不可?”
安知锦的眸光闪了闪,她还真没想到她这位废柴夫君,竟然敢驱逐她的应战,就这点来讲,还算个男人。
想到这里,秦子铭内心的那番顾忌也就完整撤销了,他一掀被子,下了床,缓缓踱到安知锦面前,搓动手嘿嘿笑道,“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寝息了……”
“你不是想上我吗?我给你个机遇,你如果打赢了我,那我今晚就让你爽到死好不好?”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王府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