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苏白那一碗醒酒汤,只怕他得一觉睡到明天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王府的上空。
他睁着茫然的双眼,眸光不经意在屋内扫过……
桌旁的太师椅中,倚着一个身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她一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双腿架在面前的圆桌上,妆容精美的脸微侧着,下巴微抬,一双冰冷的眸光正斜睨着床上的秦子铭,全部给人一种非常傲岸不屑,冷若冰霜的感受。
“你不是想上我吗?我给你个机遇,你如果打赢了我,那我今晚就让你爽到死好不好?”
秦子铭从小就不喜习武,对武功的确能够说是一窍不通,单从安知锦刚才那一巴掌来看,贰内心就非常明白,如果真打起来,他恐怕毫无还手之力,只要乖乖挨打的份。
她松开了秦子铭,退了几步,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一扯,“来吧。”
身后俄然撞上了一块硬物,秦子铭一扭头,这才发明本身竟然已经退到了墙角,还没等他扭过甚,安知锦就已经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身边的墙上,将他圈在本身的面前。然后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拉到本身面前,逼着他的目光与本身平视。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动我?你还真不嫌丢人。”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刻薄刻薄,带实在足的鄙夷。
俗话说,*一刻值令媛,本日但是别人生中最首要的大喜日子……一想到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能抱着身娇体软的媳妇儿睡觉,内心就感觉舒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