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石子听到柳晏故作严厉,语带戏谑的话,白了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长石子手中捏着两个棋子玩弄,漫不经心肠道:“我也不知,约莫就在这两日吧,我都不急,你急甚么?”
“也罢了,我柳家本就是布衣出身,既然是后继无人,不如激流勇退,分开这宦海的是是非非。”
长石子笑容渐收,叹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也是接了圣旨才明白这个事理。”沉默半晌,又道:“圣上如何也效仿始皇,想求长生了?我虽在山中修炼这么久,也明白甚么服丹以得长生都是虚言妄言。现在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又是何必?你被尊为帝师,莫非也不明白这个事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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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石子捋了捋乌黑的髯毛,点头叹道:“我在观中只能左手与右手对弈互博,真是无趣的紧。此次下山,本想着人间光阴变迁,总能出几个妙手,谁晓得一起行来,碰到的所谓‘国手’都是不堪一击,还不如与你下几盘来的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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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石子话锋一转,戏谑道:“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么多年畴昔了,你‘齐家’之道还是没有修炼的成啊。倘若你这对后代的品性各取一半再合而为一,你柳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若能改的了,二十年前我又如何会弃官舍名,跑到深山内里去做羽士?”
“陛下要你何时入宫?”柳晏很快清算了思路,问道。
长石子笑了两声,叹道:“修得文技艺,卖与帝王家……当年我们满腔热忱,一心想的是匡扶社稷,治国安民,到了现在,垂老迈矣……想的倒是如何消灾避祸,当真是好笑。”
“那可分歧,昔日求我的那些人都是些争名逐利之辈,想借我平步青云罢了。”长石子哼了一声:“我要收你们家的小女人做门生,要教她的可不是这些污臭腐朽的东西,而是要把我平生对劲的棋艺倾囊相授,此乃是经天纬地,毕生受用之术。”
柳晏晓得他性子古怪,也不诘问。他二人对弈之时已经支开了旁人,柳晏本身清算了棋具放回到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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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舍得你这么多年的苦心运营?”长石子讶异道:“二十余年前,你我初遇之时,你一番高谈阔论我可记得清楚。你说要做一个治世能臣,万古留名,要让柳家之名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