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值得哭得……我们不过是去祠堂待上一晚罢了,最迟明日,就能出来了。”长安柔声安抚她,“最多是饿上一晚,明日回房我许你多吃几碗饭就是。”
长安再叩首,眼中也蓄起泪来:“女儿晓得夙来行事率性,故而父亲不肯信赖女儿的话。但我实在是不肯担这莫须有的罪名,还请父亲将此事交给祖父公断。”
柳温明点头,眉头仍旧深锁着:“此事你多照看着些,切莫让父亲和你嫂子晓得了。”又转头看着长安,长叹一声:“你给我去祠堂中跪着,甚么时候明白本身错在哪了,甚么时候再出来。”
长安便领着玉芽跨出了书房门往柳府最火线的祠堂走去。玉芽跟在长安前面,走着走着就开端小声抽泣起来:“蜜斯,这可如何办啊,他们说您打死了丫头,这事如果传开了可就糟了……”
“这,现在可如何办才好?”柳温明思来想去,心中没了主张。他性子温厚,又一心都埋头在诗书当中,家中庶务他尚且不通,现在碰到这类事情,天然是没法可想的。
玉芽听了柳明月的话,急的不成,在柳温明瞧不见的处所悄悄用手拉了拉长安的衣角。长安把一只手背在身后,朝她摆了摆。
柳温明沉吟不语,仿佛是在细心考虑。
柳温明正欲答复,门外却传来珑绣烦躁的声音,“老爷可在?夫人方才腹痛得短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您快去看看吧。”
这本也不是甚么好事,只可惜赶上了柳明月如许的亲戚,不时候刻都想着操纵父亲的这本性子来为本身谋好处。
长安见他走了,便也从地上站起来,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膝盖,表示玉芽随她一同分开。
柳温明那里会让柳明月走,一挥手便让石泉拦了下来。
“女儿服从,这就去祠堂领罚。”长安瞥了柳明月一眼,见她坐立不安,一副恨不得立即就能接掌柳府的模样。
柳长安跪在地上不吭声。柳温明已经被柳明月激得失了明智,她晓得此时开口辩白父亲是毫不会信赖的。
柳明月一听此言,眼角眉梢立时都染上了喜意,她勉强压住,强做愁颜,叹道:“我又何曾想管这事,只是现在嫂嫂将要分娩,府中没个掌事的人,少不得我要多担待着些了。兄长尽管放心,长安是同我一个姓的远亲姑侄,我定然措置的妥妥铛铛,不让她的名声遭到一点儿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