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个兔子灯以后,丁翎容来了兴趣,拉着长安一个摊子一个摊子地寻觅能答得出来的灯谜。
长安见她欢乐,心中也是愉悦。丁翎容就是如许的人,珠宝玉石,富丽衣衫,反而不如一盏粗陋的兔子灯让她欣喜。
丁翎容见丁戈全不把本身的话当作一回事,心中有气,狠狠跺了顿脚:“你又不是大哥,别在我面前摆那张臭脸,你不让我去我恰好要去。”
“就是呀,有何不成?那灯王本就是为万民而设,天然是万民都能够去猜上一猜了。”另一个秀才挥手表示他们别笑了:“两位年纪小小,就能猜得出这么多灯谜,保不准就能摘下那牡丹花灯的头彩也未可知啊。”
丁翎容点头道:“你这墨客说话倒是入耳,不像某些人,穿了一身秀才的皮,骨子里倒是个傲慢高傲的浮滑人。”
不等丁戈开口,长安又道:“摆布刚才大夫看了,说是一点儿扭伤罢了,渐渐地走还是使得的。”
丁翎容每到一个花灯摊子前都要立足看上一会,待到摊主笑眯眯地问她要不要猜个灯谜时,她才摇点头,不情不肯地往前走。
丁翎容往韦巫那边瞥了一眼,见韦巫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睇着长安的腿,便嘲笑一声对长安说:“只怕我没被人讽刺,你倒是被人看破了。”
“有何不成?”长安皱了眉头,抬头朗声吐出一句。
丁戈看了看天气道:“此处离百香阁已经不远了,我们无妨带着长安mm渐渐地往回走吧。”
“哈哈,恰是恰是,小女人,这盏灯就是你的了。”摊主意长安猜出答案,没有涓滴的不悦之色,反而哈哈大笑。
几人原路返回,到了长安先前站的那棵大树下,玉芽取出一方手帕,铺在树旁一根断了的粗树枝上,谨慎地将长安扶着坐下。
“只要两个字,这可如何猜?”丁翎容道。
“唉,本年的谜题都可贵紧,我都猜不着呢。”丁翎容低头沮丧道。
“别使小性子,”丁戈板起脸来,“我们这就归去,别在这担搁了。”
两人猜谜的时候,倒有几个秀才模样的人,本是要猜的,见她们两人年纪小,兴趣足,便不与她们争抢,驻了足在一旁旁观。
丁翎容不依:“我们本日是出来观灯猜谜的,现在我花灯没看多少,灯谜一个也没猜着,你们就要归去,实在是没意义的紧。我不管,本日我定要到灯王面前看上一看,你们要回自回就是了,我去寻寻大哥。”
丁戈看了看还在气鼓鼓的丁翎容,满脸笑容的长安,和僵立在一边的韦巫,叹了口气,终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