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又问绿衣翠羽两人可曾见到丁戟和韦双宜,两人茫然地点头。
“我大胆一猜,但是‘六朝如梦鸟空啼’?”长安听了他的话,也不内疚,大风雅方地答道。
“阿容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封蝉斥道。
是啊,她如何会在这?长安也正迷惑,她应当还在客院当中闭门思过才是啊。
“急甚么,我们就在这看一会,比及有人破了第一关再走也不迟啊。”丁翎容踮起脚尖想要将灯王看得更清楚一些,“你放心吧,有我大哥在,毫不会出甚么大事的。”
“又开端显摆了,”丁翎容摸了一下鼻尖,对长安道:“你这个表姐比那些酸秀才还要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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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蝉被说的神采一僵,她身后转出一个容色娟好,身形娇柔的女子,朝四周的人福了福身:“我家蜜斯是柳太傅的外孙女,向来痴迷诗书,方才是一时髦之所至。来观此灯王的都是文人雅士,理该有爱才之心,怎会与我家蜜斯计算这点小事呢?”
高台上走出两个使女,各执一只蜡烛,绕着牡丹灯转了一圈,将每瓣花瓣末梢的烛台也都扑灭,一时之间,灯王的光芒大盛,照亮了台下的人群。
那牡丹形状的花灯远看已非常夺目,走进了看更是气势恢宏。花瓣都是用薄纱绢织成的,一瓣压着一瓣,琉璃灯火透过纱绢融成一片暖意。
“好好,答得好,”台上布衣方脸的文士道:“没想到连这般小小年纪的孩童都文思敏捷。”
封蝉回身看着阿容,眼色峻厉。阿容看了看谜面,又看了看长安,垂首点头。封蝉神采立时沉了下来:“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长安意欲抽身回到丁翎容身边,却被那文士叫住:“小女人,既来之则安之,何不留到最后?这道谜题你可知了?”
“答案是散曲。”封蝉正在讷讷,身边一道笃定的声音传来,她转头看去,柳长安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
——“三两番臣欲见君,恍若南柯一枕,便枉自杜宇声声叹”,打一七言诗句。
“这……”封蝉皱着眉想了半晌,又不断地身后阿容处使眼色,谁知阿容低着头看着脚尖,眼观鼻鼻观心,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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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使女将答案唱了出来,那人又揭下第二片花瓣上的谜题,还是一个灯谜:有口难言情意绝。
阿容又规端方矩地向封蝉行了个礼,低头转回了封蝉身后。
那人拈着纸条看了半晌,正欲开口,台底下俄然有一个锋利的声音喊道:“是个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