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特长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可就这么几日能在宫外头，你这时喜时悲的，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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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委实是想不出孙芷还能做出甚么让人捧腹的事情来。
长安瞧着她越笑越高兴，厥后更是捂着肚子笑得倒在车厢里，极其迷惑地问：“你这是中了甚么邪了？”
“弓弓？”长安笑起来，这小丫头恰是丁翎容的贴身丫头弓弓，那车中的人，毫无疑问便是……
第二日清算了东西，长安带着玉芽绿衣上了出宫的马车。恰好九公主还巴巴地赶了过来讲是要为她送行。
“蜜斯，您瞧，你瞧谁来了。”玉芽将手往中间一指，柳府的马车旁还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黛蓝色的门帘微微摆动。马车旁站着个身量未足，梳着双髻的丫环，正朝这边挥手。
小德子是专职御厨房的小内侍，他年纪不大，人却机警，又会说好听的，与各个宫的宫女内侍都很熟络。
“白咏絮两年前就放出宫来了，昨日钟姐姐也回府了，如何单单你一人还要留在宫里头陪着九公主？”丁翎容抱怨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就因为你这几年都养在宫里，柳府嫡女的好处啊，可全让你阿谁mm给得了去，现在她是名声在外，倒没人还记得有你的存在了。”
绿衣将早间获得的信呈给长安，“是早间小德子来送早膳的时候在食盒里头放着的，叠成了一个小方胜卡在裂缝当中。”
孙芷是嫡长女，性子既不随父亲也不像母亲，倒很有几分当家主母的严肃，宿世里孙家的姬妾倒是唯独对孙芷有些顾忌。
玉芽几步跳到她面前，笑眯眯隧道：“蜜斯尽管放心，您昨日叮咛了以后，我已经一件不落地都清算清楚了。”
长安展开信，就着桌上的烛光看起来。这信是柳晏亲笔所写，词句简朴但意义了然。半晌，她合了合眼，将信在烛火上扑灭，扔进铜盆当中，直待到盆里的纸都化成了灰烬才唤绿衣来打扫洁净。
绿衣表示她噤声：“蜜斯想说天然会说，你又多嘴问些甚么？”
丁翎容隔了好半天赋勉强止住了笑：“有一件不得不笑的事情，我说出来你必然也要笑弯了腰。你可晓得阿芷姐姐现在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