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语双关,既戳了下背主的春云,又暗讽了耍心机、扬言要两日才凑齐银票的赵风铃。
言一色将凭据和印章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细心锁好,又看了看装银票的匣子,歪头笑了笑,想要的都拿到了,此行,完美。
“言妃娘娘,半年来的帐本,以及钥匙。”
言一色抱着匣子上前,一走到书案中间,就发觉到脚踩的地板上面有构造。
“言轻,你这个贱人,去死!”
“言妃娘娘您收好,十万银票,一分很多。”
她话音一落,当即回身,大步朝里间走去,她怕再多看言一色一眼会气得丑态毕露,眼里的狠辣冰冷骇人,“言妃娘娘,跟我来,你想要的东西在内里。”
房内,言一色与赵风铃一左一右坐于贵妃榻上,一个无声喝茶,等得越来越烦躁,一个拨弄动手上玉镯,漫不经心肠打量着四周布局构造,非常闲适。
言一色抱起本身的银票匣子,毫不游移地迈腿要跟,忽而,一向沉默的那名中年男人拦了她一下,神采诚心,谨慎翼翼道,“娘娘,我是凝香斋的掌柜张永,您看有甚么需求我做的?”
言一色就当没看出掌柜的‘美意’,见他一向不说话,气定神闲地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便目不斜视地走了。
核实无误,言一色笑眯眯地关上了匣子,看着赵风铃的眼神都驯良几分,“凑齐十万银票,你说需求两日,但你家婢女却只用了一个时候,看来你对身边人的曲解挺大啊,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哦,谨慎些,别被下人乱来了。”
被回绝了,张掌柜没有任何脾气,反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睛偶尔往里间瞄一瞄,好似在提示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