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双双并未理睬薛云的话,只是用纱布缠停止指,拿起了那把匕首。
这石砚虽说并不大,可拿在手上倒是格外的沉,蓝双双试着将石砚举了起来,又对着花无双的额头比划了一下,发觉用此物砸人并非一件易事。由此可想当时罗玉有多么惊骇……
“薛公子,你看看,这二字可作为解释?”说着,蓝双双将刀柄底部对准薛云。
薛云吓了一大跳:“王妃,有何不当吗?”
“那罗女人可曾出过这县城?”
蓝双双放下石砚,悄悄摇了点头:“这石砚目前还说并无任何题目。我想还是要进入案发明场看看,或答应以复原全部事件。”
“玉儿家固然开有一间绣庄,可她的父母却极其俭仆,自我与她订婚以后,她家的器具也是由我供应的。”
蓝双双一听,不由大喜地问道:“你晓得这刀的来源?”
蓝双双凝神望着匕首刀尖上的血迹,面前俄然一亮,孔殷地问道:“薛公子,那日你说罗女人被匕首划伤了手臂,可有此事?”
薛云格外必定的答复让蓝双双眉宇渐松,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如此,那这匕首必定是马县令身边的人所购买。”
“妹子,这石砚有何端倪?”花无双见她举止奇特,觉得她又发明了线索,孔殷地问道。
听闻此言,花无双扬了扬眉毛,惊奇地问道:“你是说……南宫逸?”
蓝双双笑而不语,很久以后,这才望着窗外,幽幽地说道:“眼下,我们就放心肠等候他的好动静吧!”
薛云细心回想了一番,果断地摇了点头:“那细作致命伤在头部,验尸官验尸身时小人就在现场,并未发明身上有伤。”
这把匕首约摸半尺见长,刀身极短,却闪着森森的寒光,看上去极其锋利。刀柄呈玄色,粗看并无奇特之处,可转到刀底,细细看去,却写着极小的“谢记”二字。
花无双点点头,接着说道:“像他们这类当官的人,最怕感染死人的东西,当然更不会用这匕首再去捅那死尸一刀!”
蓝双双顿时面露忧色,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匕首上的血迹是罗女人的无疑,如若查出这匕首是那细作带来,便可等闲颠覆马县令诬告罗女人所列出的罪证。”
薛云正欲伸手去拿,蓝双双俄然出声喝住了他:“先别动!”
薛云吓得从速缩回击,连连点头:“王妃所言极是!小人差点儿就犯下大错,还是由您来拆开吧!”
说完,蓝双双又细心看了看匕首的刀柄,发明上面亮光如新,仿佛有被擦拭的陈迹,不觉遗憾地摇了点头:“看来这狗官也发觉到了,以是把刀柄上的指纹都擦掉了。”
“那你的山庄里可有这家店的铸刀?”蓝双双不慌不忙地问道。
蓝双双微微一笑,柔声欣喜道:“薛公子,此事你自不消担忧,我已找好了最好人手措置此事,就算马县令胆量再大,究竟也不敢拿他如何!”
随后,蓝双双又将目光放在了那石砚上,方刚正正的一角上那凝固的几抹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如何样,东西拿到了吗?”一见到花无双,蓝双双快步奔至他面前,孔殷地问道。
“那为何还保存住了这血痕呢?”薛云指着匕首上的血迹,不解地问道。
“绝对没有!奉远县城未出嫁的女子都不能郊游,玉儿去过最远的处所便是这云雀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