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细心一看,不觉失声叫道:“这不是相邻的县城那家‘谢记刀铺’的标识吗?”
这石砚虽说并不大,可拿在手上倒是格外的沉,蓝双双试着将石砚举了起来,又对着花无双的额头比划了一下,发觉用此物砸人并非一件易事。由此可想当时罗玉有多么惊骇……
“那罗女人可曾出过这县城?”
“绝对没有!奉远县城未出嫁的女子都不能郊游,玉儿去过最远的处所便是这云雀山了!”
“实在说到底,那马县令觉得事事尽在他的把握当中,以是这些小细节就并未在乎了吧!不过也好,他越是掉以轻心,我们越是能从中找到更多的证据,关头是,必然要赶在他烧毁罪证之前找到!”蓝双双不失时机地弥补。
蓝双双并未理睬薛云的话,只是用纱布缠停止指,拿起了那把匕首。
薛云摇了点头,略微有些不美意义地答复:“小人之前已说过,家里银两完善,那里另有闲钱采办这高档货,山庄里的刀具均由自家的下人打磨。”
薛云吓了一大跳:“王妃,有何不当吗?”
薛云正欲伸手去拿,蓝双双俄然出声喝住了他:“先别动!”
“如何样,东西拿到了吗?”一见到花无双,蓝双双快步奔至他面前,孔殷地问道。
说完,蓝双双又细心看了看匕首的刀柄,发明上面亮光如新,仿佛有被擦拭的陈迹,不觉遗憾地摇了点头:“看来这狗官也发觉到了,以是把刀柄上的指纹都擦掉了。”
薛云点点头,缓缓解释道:“这家刀铺在这一带驰名的铸刀店,凡是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到此处定做刀具!”
花无双点点头,接着说道:“像他们这类当官的人,最怕感染死人的东西,当然更不会用这匕首再去捅那死尸一刀!”
薛云点点头:“固然划得不深,可还是流了很多血,刚开端我还觉得玉儿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还好没事。”
随后,蓝双双又将目光放在了那石砚上,方刚正正的一角上那凝固的几抹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蓝双双凝神望着匕首刀尖上的血迹,面前俄然一亮,孔殷地问道:“薛公子,那日你说罗女人被匕首划伤了手臂,可有此事?”
“那为何还保存住了这血痕呢?”薛云指着匕首上的血迹,不解地问道。
蓝双双一听,不由大喜地问道:“你晓得这刀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