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公然了得,竟然能看出是含烟,不过,夫君无痕早就死在雁南飞部下,含烟哪还是甚么少主夫人?何况,我柳家也遭雁门血洗,伯父作为雁门堂主,没击杀含烟,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面前这个身姿绝妙,却戴着铁面具的女子,竟然跑在他们前面,进入了飞虎堂,本身父亲还称之为“侄女”,在他料想当中,这名女子应当是畴昔的这些日子里,假扮鬼影宗人搏斗他们雁门门徒的仇敌。
秦飞虎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上高低下扫了柳含烟几眼,俄然身子一颤,然后冲着门传扬声道:
“无知狂徒!言语反面便与人比武,败了以后便如此错愕,看来白搭了老夫这么多年的心血调教。”
“侄女能来飞虎堂,便是对伯父的莫大信赖,伯父我内心暖得紧呀!雁南飞血洗柳家以后,伯父也心中惶然,担忧哪天死在雁南飞剑下。幸亏雁南飞对雁门自相残杀非常顾忌,伯父便能苟延残喘至今。现在侄女前来,依我们柳秦两家的友情,哪有见面击杀的能够?”
柳含烟淡淡一笑,又忙道:
那段秋水,毕竟比紫衣少年年长,经历丰富些,定住心神以后,忙向前恭恭敬敬的对秦飞虎道:
面对违令突入的紫衣少年和段秋水,秦飞虎倒是勃然大怒,吼道:
柳含烟听了,固然心有忐忑,但还是缓缓摘下了戴着的铁面具。
话音掉队,便是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柳含烟仓猝将手中的铁面具戴上。
柳含烟听了,忙对秦飞虎道:
秦飞虎怔怔的,盯了柳含烟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半晌,颤声道:
“‘无影无踪步’!这但是我雁门密不过传的,连我如许的堂主都无缘修习的绝学,女人莫非是我门主之女,雁鸿儿的高徒?”
“这事闹大了怕不太好吧?何况,他们是伯父爱子高徒,伯父何不高抬贵手,也算是给了侄女三分薄面。”
听了秦飞虎的话,柳含烟又是满身一震,暗道这故乡伙公然短长,一下子就猜到了本身,随之,摘下铁面具,淡淡一笑,也抬高声音道:
“堂外保护,迅即向外散开二十丈,如有靠近此地者,十足挡住,违背者格杀勿论!”
与此同时,飞虎堂富丽气度的客堂当中,正负手来回踱步等候着段秋水返来的秦飞虎,俄然眉头一皱,朗声道:
“大胆狂徒!竟敢违令擅闯!来人!把他们拉出去斩了!”
挨了骂的紫衣少年,如梦初醒般身子一抖,瞟了柳含烟一眼以后,拉耷着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秦飞虎一双虎目瞄了柳含烟一眼,先是一愣,随后却哈哈笑道:
秦飞虎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很有几分难堪的道:
当堂外四周传来的应诺声消逝半晌,秦飞虎才朝柳含烟拱手低声道:
秦飞虎随之扫了一眼,木但是立的段秋水、秦笑天,又对柳含烟道:
“堂主公然高人,不过是否能猜出我是谁?”
被秦飞虎一语道破一重身份的柳含烟,心中一凛,随之冷冷道:
“调教不当,侄女见笑了。”
“刚才比武,侄女见伯父高徒技艺不凡,才仓猝遁走,逃到伯父这里来遁藏,实在,败的是侄女呀!”
“翻天了!翅膀长硬了是不?你们为何连老夫的号令都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