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秋水,毕竟比紫衣少年年长,经历丰富些,定住心神以后,忙向前恭恭敬敬的对秦飞虎道:
神采还是不甚都雅的秦飞虎,却哈哈一笑,道:
“刚才比武,侄女见伯父高徒技艺不凡,才仓猝遁走,逃到伯父这里来遁藏,实在,败的是侄女呀!”
秦飞虎怔怔的,盯了柳含烟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半晌,颤声道:
“‘无影无踪步’!这但是我雁门密不过传的,连我如许的堂主都无缘修习的绝学,女人莫非是我门主之女,雁鸿儿的高徒?”
“翻天了!翅膀长硬了是不?你们为何连老夫的号令都敢违背?”
“少堂主幼年威武,敢作敢为,应当奖饰才是。”
秦飞虎一双虎目瞄了柳含烟一眼,先是一愣,随后却哈哈笑道:
与此同时,飞虎堂富丽气度的客堂当中,正负手来回踱步等候着段秋水返来的秦飞虎,俄然眉头一皱,朗声道:
“少主夫人前来,飞虎有失远迎,还望夫人恕罪!”
被秦飞虎一语道破一重身份的柳含烟,心中一凛,随之冷冷道:
“调教不当,侄女见笑了。”
面对违令突入的紫衣少年和段秋水,秦飞虎倒是勃然大怒,吼道:
“侄女确切是见伯父高徒手腕惊人,才仓猝遁逃的。”
“侄女思虑精密,伯父自愧不如。好!本日看在侄女面上,就饶了这俩狂徒。”
“侄女就别谦善了,若不是伯父见地过‘无影无踪步’,伯父也会为侄女的深切飞虎堂吃惊的。”
“拙徒劣子也不是外人,侄女让他们见见你的真脸孔,也是无妨的。”
本来守在客堂门口的保护,额头上顿时滚下几滴盗汗。如果柳含烟对他们动手,他们自以为现在已经命归鬼域。
“侄女能来飞虎堂,便是对伯父的莫大信赖,伯父我内心暖得紧呀!雁南飞血洗柳家以后,伯父也心中惶然,担忧哪天死在雁南飞剑下。幸亏雁南飞对雁门自相残杀非常顾忌,伯父便能苟延残喘至今。现在侄女前来,依我们柳秦两家的友情,哪有见面击杀的能够?”
话音掉队,便是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柳含烟仓猝将手中的铁面具戴上。
柳含烟淡淡一笑,又忙道:
跟着客堂门口人影一闪,仍然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已经超出守在客堂内里的两名保护,举头走向仪表堂堂、不怒而威的秦飞虎。
柳含烟话未说完,人称少堂主的的紫衣少年,已经咣的将门推开,大大张着的嘴,刚喊出一个“爹”字来,因戴着铁面具的柳含烟,猝然打入视线,而生生咽下了想说的话。
“无知狂徒!言语反面便与人比武,败了以后便如此错愕,看来白搭了老夫这么多年的心血调教。”
“堂主公然高人,不过是否能猜出我是谁?”
秦飞虎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很有几分难堪的道:
保卫在堂外的保护正回声而来,柳含烟神采一变,冷冷道:
柳含烟正想再次摸索秦飞虎对雁南飞的态度,客堂外一阵鼓噪,一串中气实足的少年的声音,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