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本名赵宜主,和mm赵合德同为阳阿公主府管家赵临的义女。客籍姑苏,养父江都国舍人冯万金,实为其私生女儿,亲生母亲乃姑苏郡主。昔日冯万金与江都中尉赵曼厚交,其妻姑苏郡主、”(注:文中赵氏姐妹的出身来自别史记录,青铜感觉挺传奇的,就援引了)
“婕妤,你可算醒了!赵婕妤她、”小萼满脸焦心。
我也吓得不善,但服侍梳洗的几位宫女已经走了出去,我赶快点头,让小萼禁声。陛下钦赐的物件丢了但是大不敬之罪,事情传开则更是糟糕,只得等会悄悄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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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膝盖酸软,有些跪不住了,又不敢窜改姿式,只得勉强撑着。
“如何了?”我伸手揉着额角,却感觉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左腕上空荡荡的,刘骜给的那只嵌宝赤金镯不见了。
“婕妤别气恼,赵婕妤饮了药以后困意愈浓,陛下就陪着她安息了,以是他们并不晓得您被太后召见,不然早就、”
“太后明察秋毫,你那点心机,岂能藏住。”宫娥感慨似的点头,仿佛我在做有望的抵赖,但我不明白,彻夜明显才与她初遇,她为何这般怨根深种?
我跪在地上,听着檀木门外宫女们的私语,叹了口气。太后对后妃一贯要求严苛,我和合德接踵进宫封为婕妤,已在宫中引发诸多不满,太后彻夜怕是要让我受些经验。是了、另有张放,太后应当不晓得他和刘骜的奥妙吧?我想到张放镇静的神情,不由有些担忧。
“宜儿、合德,爹爹只想你们安静安稳地度过平生,可惜、”
太后略抬了抬下巴,那位咄咄逼人的高傲宫娥便走到她跟前施礼:“彤儿谢过太后。”
“你和张放聊了些甚么?”好久,太火线悠悠地开口。
“婕妤,您快畴昔看看吧,赵婕妤正闹脾气呢。”另一个侍女忐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