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言重了,合德是跟你闹着玩呢。我夙来不喜喝酒,等合德醒了,你能够问她。”
“我只是在想,王美人为何那般严峻?”我悄悄蹙眉,说出了心头的迷惑。
不过比起肝火,合德明显担忧更甚,因为我才饮了酒,脸颊发烫,头也有点晕,但是太后的寿宴谁敢绝望?只好悄悄点头,和她一同起家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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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边的女官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甚么,她便放心肠笑了起来:“王美人也太内疚了,有喜应当早些禀告,让哀家高兴才是。”
“不会的,你永久是我的飞燕。”
“这奖惩可真是求之不得。”刘骜笑着,另一只手拥住我的肩,携着我们朝一旁的亭阁走去。
我内心也不知是甚么滋味,下认识地跟着世人的目光朝王美人看去,她穿戴杏黄色绸裙,玉面低垂,脸颊绯红,一副娇柔可儿的模样,但神情却不像那日般严峻。
合德操琴,遂不消换衣,施礼后便在琴座上坐了。我则到偏殿换了件品红色纱裙,手中舞的绸带是浅一些的桃红。我不常穿红色的衣裳,但因太后的寿宴要热烈些,只好由卖力歌舞的女官做主了。我昂首看了一眼铜镜,原觉得这般娇媚的打扮会更加同合德相像,成果还是本身的模样,瑰丽的色采只是笼在身上的霞光。
“爱妃再唱一曲如何?孤想听欢畅些的。”
“赐王美人绸缎百匹,金镯、玉镯各两对。责太医和女医好生顾问。”太后说完,欢畅地执起酒杯,世人也赶快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