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不但有血砚,另有身负上乘雕镂技艺的砚雕名家。这些砚雕名家,不但是江阳的宝贝,更能够说是国宝。
“就听北辙的,停一天再走。”阿谁叫二爷的又发话了,南辕只得承诺了。
一起悠悠哒哒地赶往前村,时候还早,赵郎中药庐还不定开门没呢,渐渐走,且行且看,也乐得清闲。
“南辕你错了,这江阳血砚可不是浅显的砚台,更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江阳五个出产血砚的村镇,去了四个,都被人买走了。这也是大杨村里最后的一块,你说珍不贵重?”
超出王麻子家以后,才从小坡跳了下来,重新走回了主道上。
三人沿着村道前行,李半夏张着脖子望了望日头,时候也不早了,本身不能担搁了,还是去赵郎中那儿报到去吧。
“哥,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在前村看到一家堆栈麽。简是粗陋了一点,打尖用饭还是没题目的。昨晚几近没睡,爷也累了,还是姑息姑息,在这停一天再走。”
挑着嘴角的南辕在颠末李半夏的时候,随便地往这边瞟了一眼,一甩衣角,从李半夏身前掠过,很牛哄哄的走了。
“二爷,我看我们还是尽早赶路吧。这穷乡僻壤的,别说留宿了,就连吃个饭的处所都没有。辛苦一点算了,到镇里再好好的歇歇脚。”一听这调子,不消转头,不消听声音,李半夏就晓得是阿谁叫南辕的人说的。
可贵本身另有这类报酬,李半夏虽觉着对夏山香和她的小姑子有些抱愧,内心还是很畅快的。
大杨村还是很热烈的,因顶着一个“砚台之乡”的佳誉,每年有很多的文人骚客到这穷乡僻壤来瞻仰一番。
说话的人叫北辙,是南辕的兄弟。两人都是那位二爷的家仆,此次特地陪着二爷到江阳来买血砚。
通向前村的就这一条主道,山路倒是有几条,除了上山打柴采草药的,很少有人走山路。这条主道是岔道,又是在山旁,鲜少有人颠末这里。
颇令李半夏吃惊的是这两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白净稚嫩的脸,一样纤瘦的身材,就连手上提着的兵器都是一样。这两位的穿戴虽没那位二爷讲究,却也是上好的缎子做成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李半夏到这来了也有段光阴了,像这类落拓地逛通衢吹着小风、赏识故乡美景的景象还真未几。
听人说,这血砚,表面呈人血普通的红色,又多产自江阳一带,故称之为江阳血砚。
“二爷说的是。”南辕对说话的人躬身点了点头。从他说话的态度来看,这小我应当就是第一个男人口中的二爷了。
李半夏刚跳下来,没走几步,俄然听到火线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