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将军出身,等闲也领得千万人马,最长于鼓励士卒,三言两语,便说得民气动,现在慷慨陈词,公然说的街上修士大家点头。
他而自修无相魔诀,涅磐重生,脾气亦在悄悄窜改,如果再向以往那般,凡事哑忍,不肯出头,他如何建立威名,他日振臂一乎,谁来呼应?
这七八人相互瞧了一眼,目中皆暴露不成思议之色,只因若论境地修为,这些修士在宗门中实在不值一提,但若论这兵器武功,诸修皆是妙手,哪知本日碰到的敌手,倒是高超之极,常日里屡用不爽的依多为胜的妙策,竟是行不通了。
只听得街上铃声高文,街上竟稀有十名修士冲进将来,这此中只要十余人身穿青袍,腰佩梭巡竹牌,另有二三十人,倒是服色各别,手中兵器亦是形形色色。
只可惜秦忘舒倒是疆场中厮杀过的,若论凭力量武功杀人,就算放到苍穹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何况是这座小小的仙市。
高辅臣大笑道:“风趣,风趣,这些仙宗弟子为了些蝇头小利,竟是连脸面也不要了,公开勾搭仙市梭巡,干的竟是巧取豪夺的活动。”
那法剑虽是来的急,在秦忘舒眼中,却好似女子绣花,既来的慢,行动更是过于轻柔。秦忘舒也不去瞧他,手臂只一抬,那法剑呼地一声,就飞出窗外去,斜斜飞上高空,厥后又缓慢落下,直直插在大街上,惊得楼下世人惊呼。
秦忘舒面有愧色,道:“实是鄙人说错了。酒楼狭小,不便厮杀,不如你我冲到街上去,本日便大干一场。”
高辅臣哈哈大笑道:“我在这里呆了一年,也是够了,实不相瞒,你等本日之事,实在是过分了,那丹药虽好,你等倒是吃相丢脸,损了重山宗的威名。”
秦忘舒方才落地,便有七八件兵器同时袭来,这些兵器大多并非宝贝,而是专为仙市厮杀特地打造,因此此番仙市厮杀,与掐诀斗法大不不异,对秦忘舒亦是一个磨练了。
剩下那名梭巡见不是头,指着高辅臣叫道:“高兄,你好歹也是仙市中人,竟敢勾搭外人肇事,看你今后如安在这仙市容身。”
说到这里,忽地一叹,道:“大难当前,仙宗弟子只想着回避远走,却无一人肯留下来保护百姓,可悲可叹。”
高辅臣哈哈大笑道:“正该如此,别瞧这些梭巡与仙宗弟子人数浩繁,那仙市当中,岂无一二义士?既是闹将起来,干脆就闹得大了。”
秦忘舒缓缓道:“鄙人自入仙市,并未曾犯过任何不对,诸位若想拿我,还需给个来由,如若不然,莫怪鄙人无礼了。”
此言一出,秦忘舒心中雪亮,仙市被他诛杀的几名修士,与这几名梭巡如何也脱不得干系了。
忽见这七八人发一声喝,齐齐举着兵器上前,秦忘舒点头道:“你等倒也忠于职守。”
四名梭巡上前来,一人喝道:“仙市当中,怎容争斗,道友已然冒犯法度,速速随我等前去听罚。”
这时旁观修士中,一人笑道:“诸位梭巡大人,此修横行犯警,怎能放过,还不上前将这罪人拿下了?如果不然,这梭巡不做也罢。”
这时只听风声呼呼,又有两名梭巡被秦忘舒丢出窗口去,引得满街大哗。
原觉得这兵器拳脚工夫不过是靠力量用饭,哪知亦有这类种高超的手腕,本日此战,诸修可谓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