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道:“本来如此,多谢小哥指教。”
诸修人数虽众,但冲到梭巡府门前三丈处,便再也冲不出来了,明显此处另有禁制,诸修没法动用真玄,又怎能冲得出来。
秦忘舒急道:“却不知我那两位朋友去了那里?”
秦忘舒道:“忸捏,忸捏。”
看来这天大的福缘与本身毕竟无份。
那孺子一见到秦忘舒就叫道:“快来接了这木臂,此物好不沉重。”
秦忘舒道:“既是如此,你我便去梭巡府中瞧瞧。”
秦忘舒朝着那孺子背影,亦是一揖,口中称谢之时,又问道:“敢问小哥大名,本日赠宝指教之德,恰好铭记于心。”
秦忘舒仓猝上前接了,公然沉重之极,怕没有三四百斤重?瞧这孺子甚幼,竟也是力量惊人。
那孺子丢下木臂,只嚷动手酸,秦忘舒冷眼瞧来,晓得孺子必是刚才楼中那位的,此童托臂在此相候,也不知有何深意。
墨雷哈哈大笑道:“此牌一出,仙市中人谁敢不敬,我墨家弟子见此牌亦如见巨擘亲临。“却不敢用单手托着,而是双手捧在掌心当中。
孺子道:“姐姐说了,那笛声初时听来,有些急功近利,可见吹笛人道情浮燥,虽存了美意,也是轻易误事的。不过厥后笛声激越高亢,足见吹笛民气中弘愿。现在正逢乱世,有此志向倒也可贵,正该鼓励加持才是。”
秦忘舒道:“本来构造动静之学,墨家竟算不上第一。”
秦忘舒想了想,道:“既是如此,只好尝尝此物了。”说罢就将琴儿所赠的竹牌取了出来,那墨雷瞧见竹牌,身子不由一晃,耸然动容道:“这竹牌怎地,怎地竟在秦将军手中?”
墨雷嘻嘻笑着,将秦忘舒拖到巷中去,先是仓促一揖,见了礼,这才道:“秦将军,你刚才与仙市梭巡争斗,我与师父一向在旁瞧着,只不过见秦将军大显威风,倒也不必脱手了。这些仙市的店家本是与梭巡同流合污的,岂不是获咎了他们,又怎能给你好神采?”
墨雷道:“已被梭巡捉了去,现在定是在梭巡府了,师父见此,便暗中鼓励诸修去梭巡处肇事,那梭巡如果敢重罚二人,诸修定是不依的。”
他这短笛是从邹公处学来,只因平时仙修功课甚紧,也没有多少时候练习,虽可凑兴,但不免贻笑方家。想那孺子的姐姐既是世尊后嗣,家学渊源,又怎能瞧得上?
墨雷一起高呼,大步冲进梭巡府,但有梭巡见了,无不立时跪倒,顷刻间就跪倒一片了。
他道:“此中详情稍后再说,现在有了这块龙字牌,或可去梭巡府中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