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沈玉兰出一口恶气,李清风当年对沈家但是一点都没手软。
如果联婚李家,只会稳固皇权,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跟着沈寒舟手指悄悄掠过,她疼得“嘶”一声,抽了一口气。
宋齐惊奇看着他,半晌点头:“……十年以后怕也是女中豪杰。”
为了把她困住,动手真狠。
沈寒舟在床边坐下,伸手摸着她的脖颈,柔声道:“疼么?”
“我很复苏,我比任何时候都复苏。”他悠悠道,“你那里也不能去,那里也别想去。”
这反应让人有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受,堵得慌。
那是最稀松平常,一如往昔的腔调,说的倒是最令人胆怯心惊的话语。
李妍愣住。
“另有句话叫我分歧意。”他神情未变,从一旁拿起药膏,用手指挖出来一小块,“这是乔七命送来的活血化瘀膏,我给你涂上。”他感喟,“没想到动手这么狠。”
她这才发觉到沈寒舟的不对劲。
他幽怨将李妍的手从本身的手腕上扒开,还是低着头,用心致志为她抹药。
还轻易给用心叵测之人以可乘之机。
端庄女人,谁掘祖坟啊!
李妍看着他的模样,别开视野。
夜色中,沈寒舟望着李妍。
宋齐顿了动手,缓缓昂首。
委曲、奉迎、担忧、惊骇,全都聚在一张底色是“不容置喙”的脸上。
比起聪明人,还是找个好节制的傀儡做儿媳,最为稳妥。
太子妃如果太聪明,能拿捏太子,那辛苦的必定是皇家。
这件事最后是由他提出来的,谁知李清风听到后,就像是炸毛的猫,站在偏殿里像是要杀人。
他半夜蓦地睁眼,翻开被子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不可,他得敲打敲打了!
他没说话,手指在药膏上打着转,自顾自再给李妍抹上些许。
李妍冷哼一声:“动手重了打不晕我。”
李妍无语。
沈寒舟的手从她脖颈下穿过,李妍疼得低声呢喃。
她看不懂那张脸上的神采。
“现在就是。”李清风说到这,嘴角终究带了几分笑意,“是个不比太子差的孩子。”
“你我之间,有话直说。”
他缓缓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在降落的喘气声里,他沙哑着嗓音:“妍儿,你不是想报仇么?你不是想见太子问问他为甚么要做缩头乌龟么?”
李清风的神情并没有变好,他放动手里厚厚一摞密信,口气非常生硬:“臣来都城,本就愧对李妍,若连她婚事也要强加,臣身后怕是要被她掘坟。”
这些,太子也都看在眼里,有样学样了。
掘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