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她?”紫杉冷冷道。
“妾身不敢,妾身是贱妓不错,可就算是贱妓,也有像正凡人一样糊口的权力,教主说要让江琉莹刻苦头,可从没说过要让她活得比狗还不如罢?”
“是……”柳含烟点头,上牙不自禁地咬紧了下唇,显得极不甘心。
“闭嘴!”紫衣再次呵叱。
柳含烟走后,紫衫面上止不住的沾沾自喜,在柳含烟还没走远时,用心对白非夜笑道:“教主,我也曾对她说过‘你不过是一名贱妓罢了’,你猜她如何回我的?”
“教主!紫衫只等您一句话,只要您说您喜好她,今后她说甚么我就听甚么,再不与她冲撞!”紫衫再次开口,声音较之前一句更加清脆了几分。
柳含烟走得极慢,听到紫衫的话以后,心中不怒反笑,道:“胸大无脑,我等着看你如何死。”她心想着,翻了个白眼,走出了院子,再也听不见里头的人说话。
“另有事么,没事的话,就下去吧。”白非夜摆摆手,显得怠倦不堪。
“我……没事……你放心……”江琉莹浅浅一笑,衰弱道:“从小……从小到大这类事情……都……都多少次了……我还……受得住……”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中午的太阳直射在地上,可在融雪的气候里,反而更加寒凉。
下一刻,便见紫衫一脚踢开了柴房的门,怒道:“哟,我当是谁不长眼睛呢,竟然是新晋得宠的柳女人。”
紫衣凝眉,低声道:“教主现在容忍你,不过是看在畴前的主仆交谊,你若分不清好歹,必会遭教主所嫌弃!”
这厢在玉竹峰顶,紫衫肝火冲冲地进了白非夜的书房,见了白非夜连礼都顾不得行,直道:“教主,您真的喜好柳女人吗?”
闻讯而来的紫衣在门口便闻声她的大喊大呼,赶紧走出去,呵叱道:“紫衫!不得无礼!”
说完,她便单膝跪在白非夜跟前,抱拳道:“教主恕罪!紫衫许是思念您太久的原因,忘了尊卑有别,待奴婢好生管/教,必能让她明白,在这神教中,以您为尊,您说甚么就是甚么,您喜好谁,那么她也一样是我们的主子。”
白非夜正在措置教务,并没有昂首,对她所提出的题目只当没闻声。
“是么?”柳含烟含着笑,道:“可教主畴前对她但是顶好的,就连你,仿佛也不过是江琉莹的侍婢,照你这意义,岂不是说本身连狗都不如吗?”
畴前她不敢来,是因为人微言轻,怕被扳连引火烧身,但现在,她仿佛晓得了白非夜心底里的奥妙,晓得江琉莹在教主的心中,有一处特别的位置在,本身若与江琉莹结合,或许都能有一线朝气。
“先别说话了,快吃点东西!”柳含烟从食盒里拿出一碗翡翠玉露羹,刚拿出勺子探到江琉莹嘴边,便听门别传来一阵脚步声,仿佛有很多人在门外,正飞速的靠近柴房。
“你!你竟敢欺侮我!”紫衫扬起马鞭,眼看着就要落在柳含烟头上。
而此时紫衫的嘴就像是泄洪的闸口,滚滚不断:“既让教主您让我掌管朱雀堂,我就有任务让红楼高低连合一心,众位女人都要求正法江琉莹,我便顺势为之,可谁曾想柳含烟得宠以后,竟然公开跳出来与全部红楼的女人作对,非要让我放了江琉莹,您说,这不是跟我作对,跟您作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