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当即明白了此中方法,道:“姐姐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义,接下来,我不会再因为她们而大动肝火了。”
而此时紫衫的嘴就像是泄洪的闸口,滚滚不断:“既让教主您让我掌管朱雀堂,我就有任务让红楼高低连合一心,众位女人都要求正法江琉莹,我便顺势为之,可谁曾想柳含烟得宠以后,竟然公开跳出来与全部红楼的女人作对,非要让我放了江琉莹,您说,这不是跟我作对,跟您作对么?”
白非夜心头一凛,急道:“江琉莹身子好些了么?”
柳含烟得了宠以后,便重又成了红楼中的花魁,来往没甚么人敢拦着她,她第二日便去了后院柴房看望江琉莹。
“如果我说不呢?”紫衫眯起眼,眼里迸收回的精光那里是在说江琉莹,清楚是不满柳含烟昨夜得宠。
她现在只能和江琉莹站在同一条船上。
“柳含烟拜见堂主,堂主万安。”柳含烟回身施礼,但紫衫明显不吃这一套。
紫衣凝眉,低声道:“教主现在容忍你,不过是看在畴前的主仆交谊,你若分不清好歹,必会遭教主所嫌弃!”
柳含烟成了头一个被白非夜点名的姬女,身价再次大涨,在这红楼里除了掌事的紫衣和紫衫外,便是她最得世人奉迎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禀告教主,让他将你碎尸万段!了局只会比江琉莹更惨!”
“呵,宠幸她?”紫衫嘲笑着说完,拿起地上的鞭子,对着江琉莹又是当头一鞭,随后又笑道:“这幅模样,连狗都不如,你当教主眼瞎么?”
白非夜正在措置教务,并没有昂首,对她所提出的题目只当没闻声。
“我……没事……你放心……”江琉莹浅浅一笑,衰弱道:“从小……从小到大这类事情……都……都多少次了……我还……受得住……”
“但是姐姐……柳含烟实在是欺人太过!”紫衫怒不成遏,说甚么都要争个是非出来。
“是么……那她真是该死。”白非夜扬起嘴角,话语中固然是在夸奖紫衫,可眉头比之前却更加深锁,眼神里透着非常的体贴,可面上却又要假装不甚在乎的模样。
他哪偶然候理睬婢女之间的争风妒忌?传出去难道笑掉旁人大牙?
“罢了,我不吃那些东西,”白非夜说完,揉了揉眉心,道:“今后没有我的召见,你不必再上崖顶了。”
柳含烟蹙眉,想了好久,也不知该如何诉说。因为她底子没瞥见打在本身汤碗上的是甚么东西。
“那就好,你本身多加掌控。”紫衣点点头,便去往青龙堂送文书了。
“够了。”白非夜微微一叹,道:“柳含烟不过一介红楼中的娼妓,与你们如何能比?紫衫,你明天到底如何了,究竟出了甚么事情,让你这般失态?”
“你想救她?”紫杉冷冷道。
说完,她便单膝跪在白非夜跟前,抱拳道:“教主恕罪!紫衫许是思念您太久的原因,忘了尊卑有别,待奴婢好生管/教,必能让她明白,在这神教中,以您为尊,您说甚么就是甚么,您喜好谁,那么她也一样是我们的主子。”
可紫衫却不筹算停下,一副势要让柳含烟颜面扫地不成的模样,道:“她竟然顶撞我,对我说‘贱妓也是人,也有权力用饭’,可不是笑死人了?我若连奖惩一个小小罪犯的权力都没有,我还当甚么朱雀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