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客人随我来!”
这民歌崔耕听过,仿佛是出自春秋战国期间的汉北民歌,名字记不起了,仿佛叫甚么沧浪水之歌?
这时,送信的来使问道,接下来清源这批人该如何措置啊?
崔耕猛地记起这女的是谁了……
越走越近,更加清楚……
“……”
李二陛下不甘心啊,不过纵是如此,这桩悬案也只能到此为止,不能再持续查下去了。
崔耕略有思考地沉默了半晌,道:“这么说来,只要能请的动佟本善老爷子出任本县学正,其他题目还真的能迎刃而解啊。”
我的天!曹月婵这婆娘,如何会在佟府里?并且貌似她刚才叫了佟本善老爷子一声教员?
也因为佟修远之死,自贞观九年今后,佟家后辈虽持续修学问,却从未一人求过功名。几十年来,佟家后辈在清源乃至莆田县的私塾中充当西席先生,所授门生不知凡几,正可谓是桃李满天下。不过至始至终,佟家后辈也是宁为人师,不入宦途。
咦?这背影看着熟!
可惜了!
城里人真会玩!
声音如同钟灵百雀,顷刻脆耳,是个女孩的声音。
崔耕摸了摸鼻子,略有轻松地笑道:“刚才听完整桩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后,便有了一点设法,现在经你这么一说,差未几能有主张了。走,散衙回家吧!”
崔耕更加的对佟家人感兴趣了。
崔耕微微讶异,问道:“你说你们家的竹林里另有小溪?这崇文坊位于城中,那里的溪?”
“啊?”姚度惊奇地问道,“莫非大人已经想到了游说之法?”
“有点意义!”
崔耕由衷地感慨了一声。
李二陛下乃至能够设想获得,这佟修远如果不死,不远的将来何尝不能成为魏征一样的臣子,一个勇于拼尸谏言的直臣!
喧闹的清源县城中间,种上这么大一片的苍绿竹林,这是多么的糊口层次啊。
老者一身白袍,满头银发随风飞舞,正坐在溪中的一块石头上光着脚丫玩水。
崇文坊的地段,是全部清源县最好的地段,在县城中间,且离县衙极近,住得都是清源县中有头有脸的人家。不然宋温也不会削尖了脑袋,将自家的宅邸安设在这里。
崔耕上前悄悄叩了两下门环,大门回声而开。
随后,便与姚度一齐出了县衙,披着洁白的月色走在清源的夜幕下,不消一会儿,便回了丽景坊家中。
至于佟家,虽说背了一个屈得慌的凶手之名,却赢来了清源县,乃至泉州境内的忠义之名。
崔耕走着听着,已经看清了竹溪旁煮茶的一老一少。
唔?
崔耕从这小小的门房小厮身上看出了一股自傲满满的气势!
在第二天的朝堂上,他大要上以佟修远之死来宣布清源命案正式结案,暗中却持续让亲信的臣子派出人马来督办此案。
崔耕笑着看了看淡定而谈的小厮,点头道:“好,劳烦小哥带我见一下你家老太爷!”
看着崔耕的模样,明显小厮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机,抿嘴一笑,道:“我家老太爷说了,凡是能认得我们佟府的大门在哪儿开,能叩环叫门的,就不是甚么为非作歹的人。至于扣问访音和来回通禀,我家老太爷也说过,无需如此费事,既然有事来寻,当见还得见,何必多次一举呢?
次日崔耕来到县衙,按例应卯一番,然后简朴安排了一番县尉署中的事件以后,便身着常服去了坐落在崇文坊中的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