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悬了!”
“你这厮还算识相,不像龙溪县阿谁姓董的狗官,竟然还敢调来泉州的驻军来追剿我们。”
胡泽义想了一下,道:“除了崔县尉带着十名捕快出城履行公差外,三班衙役加上狱卒和杂役,应有六七十人还在城中。”
娘的,这狗官竟然吓出尿来了!
呼!
胡泽义固然怂,但不傻,约莫已经猜出了独眼龙想要干吗了。
崔耕没好气地瞟了眼胡三儿,随后道:“凭我们这么几小我想要跟山匪硬碰硬,禁止他们洗劫清源城,乃至将他们赶出城去,恐怕是不实际的。既然如许,我们只能智斗了!哪怕拖住他们,等着宋捕头求来救兵,那也算胜利了!”
当即,他淡定了很多,说道:“有甚么处所需求鄙人共同的,大王固然叮咛。要银子,还是要粮食,鄙人都会尽量满足豪杰们。不过清源乃瘠薄之地,如果豪杰要的银子和粮食太多的话,恐怕是……”
胡泽义听罢,内心没出处地松了口气,只要能活下命来,其他就都不首要了。
崔耕拖着下巴揣摩了一下,道:““唔…你们听听,现在城里一片静悄悄,看来山匪们应当是已经胜利拿下县衙了,估摸着我们这位胡县令也成阶下囚了!”
“这……”
崔耕道:“以我们这位县令大老爷的尿性,一旦被山匪擒下,为求活命必定会受山匪摆布。到时候,山匪只威胁持胡县令,那城中这些衙役们肯建都会投鼠忌器。胡三儿,你们说山匪准一旦节制住胡县令后,率先挑选洗劫的工具会是谁?”
胡三儿闻言如蒙大赦,正要作揖感激县尉大人的宽弘大量,可还是被崔耕用手势止住了,说道:“好了,现在不讲究这些,从速的,我们先钻狗洞进城吧!”
胡泽义的神采唰的一下煞白,然后连连点头大喊:“能!能!能办!能办啊!”
胡三儿指着洞口,讪讪然地解释着:“县尉大人,这…这狗洞是弟兄们夜里偷摸刨的,平时都是用来…那啥…用来那啥…”
卧槽,独眼龙竟然顿时进入角色,扮演起审案断案的县令老爷起来了。
话音刚落,捕快们纷繁松下了一口气,此起彼伏,面色轻松了些许。
独眼龙坐在公案后很猎奇地打量着公堂的四周,又惊奇地把玩着惊堂木,最后用仅剩的一只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胡泽义,啧啧感慨道:“嘿嘿,真是时移世易啊,没想到老子也有坐上县令老爷位置的这一天!哈哈,另有,老子竟然能让一个堂堂县令老爷跪在面前,真是光宗耀祖啊!”
随后,独眼龙又道:“既然少了十名捕快,那就更费事儿了,不错,天佑老子发横财啊!好了,胡县令,老子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天亮以后,以你的名义,将城中统统的钱庄、铺肆店主,大户人家的家主,另有三班衙役的头头儿,十足都请来县衙。当然,少不了清源的县丞大人!我要你做的事情就这么简朴,如何样?能办不?”
崔耕听罢倒是面色如常,点头道:“本官内心清楚,并且有方铭这个狗娘养的带路,山匪们对城中富户的环境必定是了如指掌。以这厮对本官的怨念,他第一个必定不会放过的就是我们崔氏酒坊。不过有一点诸位能够放心,城里有这么多的大户人家和商贾铺肆和钱庄挡在前面,那么山匪就不会第一时候对你们的家里脱手,毕竟大师伙的家里都不是甚么大户富商,以是短时候内,你们能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