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没甚么力量去将方铭提溜起来,表示两名闲置的差役将方铭捉起来,看着这厮一脸躲闪的神采,戏谑道:“唉,真是兜兜转转,转转兜兜,绿毛龟,咱俩又见面了?”
大水牛直接一脚将方铭踢翻在地,骂道:“瞧你那怂样,他们说是你就信啊?说不定他们是想……”
崔耕瞪大了眼睛,惊奇问道:“咦,你咋晓得的?他就是这么说得。”
他将目光落在崔耕脸上时,只见崔耕竟嘴角飞扬,一抹嘲弄之色不言而喻,嘲弄道:“胡县令啊胡县令,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这驱贼除匪之事,跟你有个屁的干系?你啊,老诚恳实在这儿呆着吧,哼,勾搭山匪,祸害百姓,看朝廷如何发落你这王八蛋吧!”
咚!
刹时,面如死灰,将脑袋耷拉了下来,不再吭声。
崔耕看向胡泽义,抚额笑道:“呀呀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将我们胡县令给忘了!”
就在山匪喽抱着兵器一出县衙大门,就被一众杂役给摁倒在地。
方铭为求最后一线朝气,扯谎道:“我前些日子出城筹办去别的处所餬口计,谁曾想到被这伙挨千刀的山匪给擒住了。他们硬是要我入伙,不然便要砍了我的脑袋。我是被逼的啊,还请崔县尉看着昔日的情分上,将我当个屁,放了吧!”
大水牛浑是浑了点,但敌众我寡的事理他还是晓得,连大当家和矮脚虎这么多人都被官军擒了,更何况他这么点人?
只见他面色一冷,忿忿地将袖子一甩,抛下一句话,便抬步直奔县衙外,“崔县尉,这里的事情就全权由你作主吧,本官先行一步!”
大水牛抬开端扫了一眼其他几名山匪,又指着此中一名山匪道:“你,你将大师伙的兵器收缴起来,送出去!”
方铭顿时急了,面升惶恐,急道:“大当家和矮脚虎兄弟被他们擒了,我们完了,全完了!”
胡泽义的话,又突破了好不容温馨下来的大堂院。
几名山匪的行动一点都不比大水牛慢,见势不成违,又见着三当家都投降了,他们还硬挺个屁啊?纷繁伏地捧首起来。
“都傻愣着干啥?都耳朵聋了,还是不要命了?快些十足给老子趴下!”
不过这一次,陈子昂虽闻声了,但却没有吱声儿,耷拉着眼睛,像是浑然没有闻声普通。
咣当!
方铭一听,最后心生绝望,又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陈子昂翻了翻白眼,心中鄙夷道,你这也叫智取?充其量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怂兵赶上软脚蟹!
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冲杀出去,跟外头的官军拼了,干脆鱼死网破算逑!
此时被绑在树下的胡泽义一听,这崔二郎竟然敢这么骂本身,还真筹算将本身与这帮山匪一起烧死,那里还能装聋作哑?不迭痛骂完崔耕以后,又哑着嗓子冲外头喊道:“陈县丞,子昂,在否?念在你我同朝为官,同榜进士的份上,快些劝了那崔二郎,莫要行鲁莽之举!”
崔耕摆摆手,道:“本官承诺过你,只要肯缴械投降,就给你留条活路!来人,先将大水牛与其他山匪押回南监里,严加把守起来。对了,另有这个王八蛋!”
又听着崔耕持续喊道:“现在立马放下兵器,派一名部下将兵器十足送出县衙来。然后统统人双手捧首,趴在地上。本官便记你一功,给你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