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绑在树下的胡泽义一听,这崔二郎竟然敢这么骂本身,还真筹算将本身与这帮山匪一起烧死,那里还能装聋作哑?不迭痛骂完崔耕以后,又哑着嗓子冲外头喊道:“陈县丞,子昂,在否?念在你我同朝为官,同榜进士的份上,快些劝了那崔二郎,莫要行鲁莽之举!”
方铭顿时急了,面升惶恐,急道:“大当家和矮脚虎兄弟被他们擒了,我们完了,全完了!”
只见他面色一冷,忿忿地将袖子一甩,抛下一句话,便抬步直奔县衙外,“崔县尉,这里的事情就全权由你作主吧,本官先行一步!”
咚!
大水牛抬开端扫了一眼其他几名山匪,又指着此中一名山匪道:“你,你将大师伙的兵器收缴起来,送出去!”
崔耕道:“你喜好吃咸的还是甜的?”
水牛神采骤变,讷讷道:“这…这是矮脚虎那厮的声音。娘的,看来真出事儿了!不是说泉州府那边的官军没那么快驰援吗?”
外头的人一听,纷繁松下了高悬的一颗心。
很快,几名山匪都被捆绑了起来,特别是阿谁大水牛,足足花了七八小我压在他身上,才好不轻易将他用铁链锁将起来,端的是铁塔般的男人,壮如牛猛如虎!
只听崔耕又道:“好了,别装了!梅姬鄙人面等着你呢来人!将他也押回南监!”
看来,崔县尉算是将里头几名悍匪给唬住了。
崔耕瞪大了眼睛,惊奇问道:“咦,你咋晓得的?他就是这么说得。”
大水牛边骂边满天下找矮脚虎,却没发明这厮的身影,明显已经被崔耕让人押回南监了。
陈子昂道:“因为那家豆花店,本官也去吃过一次,的确甘旨!”
见着大水牛还杵在那儿不支声,方铭已经慌乱得没了主张,吃紧催促道:“水牛兄弟,从速想个辙儿啊,万一他们真燃烧烧了县衙,我们但是要被活活烧死的呀!”
大水牛又是气得飞起一脚再次踢翻了方铭,骂道:“若不是你出馊主张带俺们来洗劫清源县,怎会碰上这个硬茬子?老子又岂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
崔耕摆摆手,道:“本官承诺过你,只要肯缴械投降,就给你留条活路!来人,先将大水牛与其他山匪押回南监里,严加把守起来。对了,另有这个王八蛋!”
嚓!
到了县衙外,陈子昂并未走远,崔耕很快便追上,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陈县丞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服从!”
又听着崔耕持续喊道:“现在立马放下兵器,派一名部下将兵器十足送出县衙来。然后统统人双手捧首,趴在地上。本官便记你一功,给你留条活路!”
倒是崔耕又在内里喊道:“匪首大水牛,本官最后再讲一遍!本官珍惜你是小我才,你若肯主动缴械投降,本官便给你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这下,可把堂院里的其他几名山匪看傻眼了,三当家咋怂得这么快?
“狗日的矮脚虎,你敢骗俺?”
崔耕听着这小子持续扒瞎,调侃道:“你我有甚么情分?”
众差役齐齐应诺,在崔耕的挥手带领下,一齐涌进了县衙大门。
“净鬼扯,听都听不懂你在说些甚。”
说时迟当时快,大水牛已经将手中的乌黑铁棍扔在了地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在地上,双手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