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咸党才是正宗,才是霸道啊!陈县丞,一会儿尝尝咸豆花。绝对甘旨!”
“都傻愣着干啥?都耳朵聋了,还是不要命了?快些十足给老子趴下!”
崔耕见状,跟众衙役交代道:“都听好了,里头加上匪首大水牛,一共另有五小我。没了兵刃,他们悍不起来。出来以后,你们四人一组,上去就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然后第一时候十足捆绑起来。特别是阿谁大水牛,平常五六小我压根儿就打不过他,必须给我捆坚固了。”
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缴械投降,乖乖任凭官府发落!
众差役齐齐应诺,在崔耕的挥手带领下,一齐涌进了县衙大门。
陈子昂翻了翻白眼,心中鄙夷道,你这也叫智取?充其量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怂兵赶上软脚蟹!
不由分辩,崔耕便拽起陈子昂的胳膊,边走边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地儿,就在城南周溪坊坊口。那边有家刘记铺子,豆花那叫一绝!那刘记豆花铺的老板跟我吹嘘说,这豆花乃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所创,陈县丞你读书多,晓得这事儿吗?”
陈子昂边走边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么个典故。如何?难不成那掌柜的跟你说,他祖上还跟淮南王沾着亲,也是汉高祖的子孙后嗣?”
“昔日的情分?”
外头的人一听,纷繁松下了高悬的一颗心。
“服从!”
咣当!
方铭为求最后一线朝气,扯谎道:“我前些日子出城筹办去别的处所餬口计,谁曾想到被这伙挨千刀的山匪给擒住了。他们硬是要我入伙,不然便要砍了我的脑袋。我是被逼的啊,还请崔县尉看着昔日的情分上,将我当个屁,放了吧!”
陈子昂道:“因为那家豆花店,本官也去吃过一次,的确甘旨!”
他现在没甚么力量去将方铭提溜起来,表示两名闲置的差役将方铭捉起来,看着这厮一脸躲闪的神采,戏谑道:“唉,真是兜兜转转,转转兜兜,绿毛龟,咱俩又见面了?”
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冲杀出去,跟外头的官军拼了,干脆鱼死网破算逑!
崔耕瞪大了眼睛,惊奇问道:“咦,你咋晓得的?他就是这么说得。”
说时迟当时快,大水牛已经将手中的乌黑铁棍扔在了地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嗤,谁跟你说我们是泉州府的救兵了?”崔耕嘲笑一声。
“哇呜……”
“咳咳,陈县丞,崔县尉,本县还被绑着呢,快些过来帮本县松绑啊!”
就在这时,县衙外头模糊传来喊声:“水牛,我是阿虎啊,栽了,我们此次栽了,快些出来投降吧!”
又听着崔耕持续喊道:“现在立马放下兵器,派一名部下将兵器十足送出县衙来。然后统统人双手捧首,趴在地上。本官便记你一功,给你留条活路!”
咚!
一时候,走的走撤得撤,大堂院里又安静了下来。
声音落罢,亦是不再理睬胡泽义的破口痛骂,追着陈子昂拜别的方向,也出了县衙。
就在山匪喽抱着兵器一出县衙大门,就被一众杂役给摁倒在地。
只听崔耕又道:“好了,别装了!梅姬鄙人面等着你呢来人!将他也押回南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