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二十五文一斤,一共是两百五十文。公子有现钱吧?”
宁修笑了笑,回身拜别。
宁修心中嘲笑,心道公然是无商不奸,三十文一斤的代价恐怕只是这老掌柜的希冀代价吧。
现在这傻侄子要花十两银子的巨资把这些“废料”买走,他当然非常乐意。
“那公子但是找对人了,老朽便运营着碱面熟意。”
宁修点头道:“一共是十两银子。”
买了碱面,接下里他又去邻近的铺子买了生石灰。
宁修心中格登一声,讪嘲笑道:“爹,儿子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些可都是儿子从三叔那边买来的。”
终究宁良追的累了,停下来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盯着宁修。
公然,宁良闻言面色和缓了很多。
宁修好不轻易喘上一口气,无法的解释道。
“你还抵赖,老子打死你个败家玩意。”
宁恭笑的合不拢嘴。
那掌柜的年事在五十岁高低,见来买碱面的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墨客,不免有些猜疑。
说着宁良便挥动木杖朝宁修屁股打去。
又和宁恭闲话了几句,宁修便告别。
“爹,挨打还不跑,那是傻子。”
张文接过银子咬了咬,心中直是大喜。
“这......”
至于此举有些坑傻侄子,宁恭完整不在乎。
回到家中,死鬼老爹宁良便一脸怒容的冲了过来,手中还握着一根木杖。
好嘛,才刚赚了些钱就翘尾巴了,真觉得本身是大少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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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边角碎肉和猪羊骨头对他来讲就是鸡肋,食之有趣,弃之可惜。
希冀代价是一回事,成交代价倒是另一回事。
何况这位公子说后续还会从他这里购买碱面,就当交个朋友吧。
“十斤?”那掌柜的愣了愣道:“公子真的要买这么多碱面?”
宁恭内心直是乐开了花儿。
宁良翻了记白眼道:“罢了罢了,你要捣鼓就捣鼓去。不过老子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捣鼓不出甚么东西来,白白糟蹋了银钱,老子绝对大棒服侍。”
宁恭恐怕傻侄子忏悔,赶紧催促道。
“先给我来十斤吧。”
宁修径直走到紧靠坊门的一处低矮的门房前,冲那铺子掌柜拱了拱手:“掌柜的,我想买一些碱面。不知您这里有没有?”
宁良可不信宁修的‘大话’,木杖如疾风骤雨般挥动,宁修则工致的闪躲,父子俩在屋中你追我躲好不风趣。
宁修心中大喜,这还真是碰了巧,竟然把头第一家铺子就是卖碱面的。
宁修点了点头道:“当然,还请张掌柜把碱面给我包好。这是银钱。”
说完敏捷的从布袋中舀出碱面称了称,用油布包好。
“本来是张掌柜,我要这么多碱面,可否给些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