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大人,这葡萄酒确切是不成多得的佳酿啊。”
“好一句‘玉漏迢迢,梦里寒花隔玉箫’,好一句‘分付秋潮,莫误双鱼到谢桥’啊!”
“哦,容下官想想。”
“三哥哥,这葡萄酒的味道真是好呢?”
但宁修毕竟是县门生员,李知府没甚么机遇打仗,打仗宁修最多的便是县学教谕和县令了。
......
陈县令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吟诵道:“拨灯书尽红笺也,还是无聊。玉漏迢迢,梦里寒花隔玉箫。几竿修竹半夜雨,叶叶萧萧。分付秋潮,莫误双鱼到谢桥。”
......
如果此子真的在仕进和做大族翁之间踌躇,终究放弃入仕,他可该如何向张三公子,向张阁老交代?
“好了,既然酒的味道没有题目,现在我们便分装吧。”
“天然是葡萄酒了,不过......”
......
陈县令赶紧谢过,接过酒杯酌了一小口。
“那你更情愿喝哪种?”
也不怪李知府如此发问,张三公子临走前特地叮嘱他要对宁修多加关照。李知府是张阁老的弟子,猜想张三公子这么说是张阁老的意义,忙不迭的应下了。
七郎的年事大些,喝过米酒、黄酒。给出的评价是与两种酒的口味比对后作出的,更有针对性。
李知府一边捋着髯毛一边道:“方才他差人拿了几瓶酒送到府衙来,老夫尝了尝味道确切不错,便叫夫之来一起分享。”
李知府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初爱恋人,俄然感慨了起来。
江陵县衙、荆州府衙天然是要送一些的,湖广巡抚、提学官那边天然也不能慢待。另有本地的缙绅名儒,宁修都筹办叫人送几瓶去。
实在宁修也往县衙送来了几瓶葡萄酒,来府衙前陈县令已经喝过了。
之以是取来了瓷瓶和陶罐是为了加以辨别。陶罐包装的留下来本身喝,瓷瓶包装的则用来送人。
感慨了一番,李知府挥手道:“夫之,另有一首诗呢?”
既然要关照,天然要对这个宁修好生体味一番。
李知府也是科班进士出身,光听韵脚就晓得这首词牌名是《采桑子》了。
因为第一次实验只酿制了一桶酒,故而不存在品酒定品级的题目,宁修直接让七郎和十郎开端分装。
这一批葡萄酒本就不是用来赢利的,宁修要把这几百瓶葡萄酒全数送出去,打着名声。
李瑞摆了摆手,表示陈县令莫要再拘束于宦海法则,弄得不纵情。
十郎是第一次喝酒,只抿了一小口眼中就闪出光彩来。
“府尊大人不晓得?”
在荆州知府李瑞的表示下,主子为陈知县倒了一杯暗红色的葡萄酒。
“和酸梅汤比起来多了些醇香,更耐喝呢。”
宁修有些猎奇的问道。
“夫之啊这又不是在人前,你何必这么拘束呢?我们是熟谙多年的老朋友了,聚在一起喝喝酒不是很普通的吗?”
国人自古就有上行下效的风俗,如果这些大人物对葡萄酒赞不断口,还愁葡萄酒打不着名声吗?
“哦?他还做了诗词?”
谁曾想这么一问,还问出费事来了。
何况葡萄酒本身针对的目标人群就是这些大人物,送出几瓶酒勾起他们肚子里的馋虫绝对是明智的挑选。
陈县令吟的正自对劲,却没发觉李知府已经堕入了深思。
“哦,如何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