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了大口用饭的声音,听起来香得很。
陈四平沉默了半晌,俄然拍了拍刘晓兵的肩膀:“我感觉,实在给这位村长随个礼,仿佛也行。”
陈四平一边往外拿盒饭,一边说:“为了跟你出来,我中午餐都没吃,那还不很多吃点?再说我在家里,每天跟我爷爷吃白菜土豆,吃得我都营养不良了,现在总算能出来开开荤……”
听他这一说,陈四平也只好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和刘晓兵一起上街,查找线索。
老迈爷叹口气:“估计张雄师也没奉告你们,那些抗联兵士因为及时转移,没被鬼子发明。几天后,为了给战友们和老唐家报仇,救援黄政委,他们下山端了鬼子的一个据点,但人还是没能救出来。再今后,他们一向转战各地,对峙抗日,传闻差未几也都前后捐躯了。”
按照他们解缆时制定的路程打算,出了进步村就找个处所歇息,然后明天就去鹤岗。
这时候,张雄师家的方向,俄然传来了一阵鞭炮声。
拍了照片后,刘晓兵把花名册仔细心细地收停止李箱,放进一个独立的收纳袋里,制止弄坏。
刘晓兵耐烦地奉告他,找线索不是随便逮小我就问义士的事,而是要问一问这个镇子上的人,知不晓得那里有抗联老兵,或者探听一下抗联的事,或者问问四周有没有相干的地名,多问一些人,说不定就能有更多线索。
他把塑料袋里的饭菜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只见一共有四个菜,溜肉段、扒肘子、地三鲜,外加一个家常凉菜。
第二天一早,刘晓兵起了个大早,陈四平还在被窝里,就被他揪了起来,说是要去街上找找线索。
这不胡扯么!
刘晓兵天然也晓得这件事难度庞大,摇点头说:“这个今后再说,我们还是先找牛朝亮吧。”
收好花名册,两人告别了那位老迈爷,走出了进步村。
不然的话,光靠着路程打算里那几个处所,走马观花一样跑一圈,很难有甚么成果。
陈四平诘问道:“那当年驻扎在山上的抗联兵士,厥后如何样了?”
陈四平也可贵地暴露一副笑容,说:“找一个牛朝亮就已经费老鼻子劲了,再去找花名册上的义士……难度也太大了,我感觉还是上交到有关部分,我们也算做了一件功德。”
“你这退堂鼓打得也太快了,我们才解缆第一天,别说那种泄气话。”
如果下一个石人沟也没有线索,就得直奔佳木斯,然后绕路牡丹江,再从哈尔滨、大庆、齐齐哈尔那边转一圈,最后回到伊春。
刘晓兵把箱子装好,放在一旁,走过来闻了闻,笑道:“好家伙,你如何买了这么多,还挺香的。”
找了家旅店住下后,刘晓兵才腾出空来,拿脱手机,把花名册上面每一页都拍了照片。
陈四平则是跑了出去买吃的,等刘晓兵弄好以后,他才拎着一个塑料袋返来,放在桌子上翻开,内里是热气腾腾的几份盒饭。
“拉倒吧,你不是说赶路要紧么,再说他家的肘子固然好吃,但是也贵啊……我们俩吃人家一顿席,少说也得五百块钱,有阿谁钱,够我买多少肘子的了?”
刘晓兵笑了起来:“还是算了,我们抓紧赶路办事,然后把这花名册递交到有关部分,毕竟另有很多抗联兵士捐躯后都没有信息,如果是以能认证一批义士,最好再找到义士们的埋骨之地,我想,这就是给进步村和这位村长最好的礼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