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强忍着眼泪,点头道:“嗯!”
娇杏问道:“你要多少银子?”
本来杜妈妈昨日带了四个打手也未找到安琪,因而回城里来找那拐子撒气。
一时候,封氏吞下了些汤药,悠悠醒转。娇杏和封老爷这才扶了她上马车,与安琪一并回大如州去了。
一不留意,劈面撞上了一人。安琪大惊失容,正要回身逃窜,却被那人一把拽住了胳膊,笑骂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这个小贱人本日往那里跑!”
娇杏道:“不错!”
娇杏又将用五十两银子替安琪赎身的事,在车内奉告了封氏。
娇杏悻悻隧道:“岂有此理,你凭甚么这么做?”
杜妈妈眸子一转,道:“五十两银子!你拿得出五十两,我就将她卖给你。”
医馆的大夫说:“娘子是愁闷成疾,我只能开些凝神放心的药,暂缓病情。只是芥蒂还须心药医,若要根治,还得家人多多疏导才是。”
杜妈妈那里肯放?只顾拖着安琪往门外走。
那人不是杜妈妈是谁?
杜妈妈不由悄悄悔怨本身要得太少了,只是话已说出,再不好收回。她只得收下了银子,将卖身契交给娇杏,悻悻隧道:“此次算我不利!”说罢,眼不见为净,回身便找别家医馆去了。
哪知,拐子传闻安琪逃窜的动静,唯恐被清查到英莲的下落。因而退了租住的屋舍,一大朝晨就带着英莲逃往别处去了。
娇杏将卖身契交到安琪的手中,道:“这个东西可不能留着,你把它毁了罢。”
娇杏一口承诺道:“好,我这就给你五十两!你顿时放了我mm。”说话间,已取出安琪昨日给她的荷包,当着杜妈妈的面,数了五十两银子交给她。
安琪怒道:“你清楚昨日只花了二十五两银子,凭甚么要我们五十两?”
娇杏赶紧安抚道:“蜜斯她吉人自有天相。三年了,我们还能有她的动静,可见太太和蜜斯的母女缘分未断。说不定哪天,就不期而遇了呢。”
杜妈妈喜出望外,当即一把拽住安琪,此时也顾不得包扎了,只想把她先弄回醉香院再说。
杜妈妈停下脚步,打量了娇杏一番,笑道:“她是你mm?”
在一旁的封老爷,本来见娇杏竟然能拿出五十两银子来救安琪,心中迷惑她如何来的这么多钱。现在听了她二人的说话,内心才明白过来。又见药童将药煎好了送来,因而唤道:“娇杏,快来喂你家太太吃药!”
那封老爷听闻有了外孙女的下落,倒也欢乐。赶紧上了马车,与封氏、娇杏和安琪一同前去邻城。
那杜妈妈见娇杏穿戴简朴,猜想她一定能拿得出五十两,是以才开口要五十两银子,不过是用心刁难她罢了。哪知娇杏竟然如此利落,并且当即取出了银子。
杜妈妈红肿的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张卖身契,对劲隧道:“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丫头是我真金白银买的,你说我凭甚么这么做?”说罢,又拖着安琪往外走。
次日,天气刚亮,封氏梳洗结束,迫不及待地出门雇马车去了。
安琪承诺着,回身绕过大门,出医馆去了。
杜妈妈喝道:“你咬了老娘一口,老娘还未跟你要汤药费呢!五十两算便宜的呢。”
安琪点头道:“感谢你,娇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