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拐子传闻安琪逃窜的动静,唯恐被清查到英莲的下落。因而退了租住的屋舍,一大朝晨就带着英莲逃往别处去了。
杜妈妈不由悄悄悔怨本身要得太少了,只是话已说出,再不好收回。她只得收下了银子,将卖身契交给娇杏,悻悻隧道:“此次算我不利!”说罢,眼不见为净,回身便找别家医馆去了。
杜妈妈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安琪跑了不说,左手又被安琪咬得又红又肿。她本是个视财如命的主,方才二十五两银子打了水漂,肉痛不已,那里还肯舍钱看病?
安琪有些过意不去,便道:“本来还希冀着,这五十二两银子能救英莲……”
杜妈妈红肿的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张卖身契,对劲隧道:“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丫头是我真金白银买的,你说我凭甚么这么做?”说罢,又拖着安琪往外走。
娇杏闻声上前,厉声喝道:“快放开我mm!”
娇杏一口承诺道:“好,我这就给你五十两!你顿时放了我mm。”说话间,已取出安琪昨日给她的荷包,当着杜妈妈的面,数了五十两银子交给她。
一时候,娇杏付了钱,拿了药。大夫又叮咛医馆的药童,带了一副去煎,让病人先服一剂再赶路。因而娇杏、安琪、封老爷便在医馆旁,陪着昏倒中的封氏。
那杜妈妈见娇杏穿戴简朴,猜想她一定能拿得出五十两,是以才开口要五十两银子,不过是用心刁难她罢了。哪知娇杏竟然如此利落,并且当即取出了银子。
那人不是杜妈妈是谁?
一时候,封氏吞下了些汤药,悠悠醒转。娇杏和封老爷这才扶了她上马车,与安琪一并回大如州去了。
安琪强忍着眼泪,点头道:“嗯!”
杜妈妈喝道:“你咬了老娘一口,老娘还未跟你要汤药费呢!五十两算便宜的呢。”
娇杏一把拉住安琪的另一只胳膊,急道:“我要帮她赎身!”
封氏接受不住多番打击,当场昏倒。唬得安琪、娇杏和封老爷六神无主,只得七手八脚地将封氏先抬上马车,到四周找医馆诊治。
娇杏笑道:“银两本来就是你的,何必跟我伸谢呢?”说话间,又把荷包和仅剩的二两银子一并交到安琪的手中,道:“现在蜜斯也不知去处,这二两银子你本身收着罢。”
娇杏道:“不错!”
次日,天气刚亮,封氏梳洗结束,迫不及待地出门雇马车去了。
娇杏向安琪道:“这药再煎半个时候便好了,你出去让马夫将马车驶过来。等太太服了药,我们好坐车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