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急道:“太太,要不我们再去求大老爷罢!”
封肃等人皆大吃一惊。惊魂不决,又听得更加大声的拍门声。
封肃惶恐不已,还将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几位公差推拥着去了。
奶娘笑道:“我们不过说的究竟,既然你们爱听,那么我们也懒得废唇舌啦!白兰,我们归去睡罢!”因而抱着宝官,与白兰各自回房去了。
安琪悻悻隧道:“你还说呢!我问你,你把娇杏姐姐藏哪儿去了?”
庄氏愣住抽泣,瞪向安琪,道:“总之她死不了!明天上花轿时,你们便能瞥见她啦!”说罢,回身回房去了。
封氏悄悄摇了点头,面带笑容道:“倘若爹故意救娇杏,方才就不会那么说了!更何况,花轿临门,哪能说不嫁就不嫁呢?”
庄氏又道:“本日我聘礼已经收下啦,明日花轿就要上门了,那里还轮获得我们忏悔?老爷,我原也是被刘媒婆骗啦!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得让娇杏认命啦!”
封氏自责道:“原是我本身没有探听细心,害了娇杏!”说罢,不由红了双眼。
封氏不由问道:“家里就这么丁点大,她会把娇杏藏在那里呢?”
庄氏不悦隧道:“可不是实诚的庄稼人么!你见过哪个傻子会扯谎啦?”
封肃收起笑容,问道:“娇杏如何啦?”
封氏愁眉深锁,道:“方才来了一群官爷传老爷问话。哪知老爷削发去了,便把爹抓走啦!”
白兰笑道:“我们老爷和太太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啦,聘礼都已经收下啦。你们与其求老爷太太开恩,还不如劝娇杏认命得啦!”
因而封氏与安琪二人赶紧赶去了柴房。只是他二人没有钥匙,不能将房门翻开,只得隔着房门呼喊娇杏的名字。
封肃大惊失容,向庄氏问道:“你不是说,对方是实诚的庄稼人么?”
庄氏猛地一声哭道:“老爷若今晚不返来,你们十足给我滚出封家!”
此时奶娘抱着宝官与白兰也出来了。
娇杏哭道:“太太,您去求大老爷,让他给娇杏做主!归正我明日断不上花轿的!”
安琪咬着下唇,眸子一转,惊道:“柴房!我方才过来时,见到柴房被上了锁。她们必然是把娇杏姐姐锁在了柴房!”
只是封氏回想起过往,不免心诽谤感。
封氏和安琪还要上前哀告封肃,却被白兰和奶娘拦住了来路。
封肃惊诧不已,这才知他与封氏皆上了庄氏的当。